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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解和川脖子上蹭來蹭去,「可以告訴我為什麼你的身材這麼好嗎?」
解和川抿唇一笑,「少吃點。」
「洲洲才三歲,洲洲還在長身體哦。」一談到節食,季雲洲立馬裝傻充愣,企圖萌混過關。
「那就多運動。」解和川抱著他上了電梯快步往房間裡走。
季雲洲已經開始在他懷裡解釦子了,紅著臉嘟嘟囔囔:「和你上床不就是運動。」
「那就多運動。」解和川饒有意味地笑了笑。
季雲洲楞了一下,過了一會才意識到解和川是在和自己開黃腔。
「你怎麼這麼禽獸啊」
解和川歪了歪頭,「你是第一天知道?」
季雲洲想了想以前,好像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 畢竟也是能一上來就饞本少爺美色說出「誰說情敵不
能日」這種垃圾話的老色批了。
解和川把季雲洲丟上床,剛一壓下身季雲洲就主動吻了上來,經過解和川多次的調教,季雲洲終於學會 在接吻中換氣。
解和川露出了老父親的欣慰笑容,「這次沒把自己憋壞,真棒。」
「解老師教得好。」季雲洲羞澀一笑。
解和川覺得自己心愛的人是個特別複雜的人,他既熱情又含蓄,腦子裡的黃色廢料比誰都多,但撩撥兩 下就臉紅成猴屁股。
但就是這些種種合起來才構成季雲洲,他愛的就是季雲洲的複雜。
兩個人一直在酒店裡折騰到日落,晚霞隔著輕薄的窗簾落在靠在窗邊的季雲洲身上,他紅著臉推了推身 上的人,「別、別在這,會被人看到的。」
「是嗎?讓他們看看不好嗎? 」解和川笑笑,眼神下流的掃遍季雲洲全身。他捏住季雲洲的手腕舔了 舔,「你不是一直著急宣誓主權嗎?」
「好、好吧也不是不可以。」季雲洲渾身已經軟成了 一灘水,全靠掛在解和川身上才能喘上一口氣。
解和川吻住他的唇,霸道地掠奪所有空氣,季雲洲立馬暈乎乎地不知道自己在哪,哼哼唧唧一陣後對於 解和川的要求言聽計從。
出了酒店,季雲洲狠掐了一把解和川放在腰上的手,不滿地嘟囔:
「說了不要在脖子上留痕跡,你學生看到又要來調戲我」
「他們說你什麼? 」解和川笑著問。
季雲洲脾氣好,好到這群學生問他解和川活好不好這類調笑話都不會生氣,最多就嚷嚷一句「我告解和 川你們都欺負我。」但也從未真的告過。
「不告訴你。」季雲洲捧著奶茶猛嘬一口,把吸管當成解和川左咬右咬兩下。
解和川正打算笑他時,萬年沒動靜的手機居然響起了來電鈴聲,要知道上一次響鈴還是季雲洲被人綁架 時打來的。
解和川拿起手機,眸中深情霎地冷了下來,他冷著臉接通電話,放在耳邊嗯嗯幾聲。
解和川看不到自己的臉色有多差,季雲洲勾住解和川的手指,擔心地看著他。
「難道我非去不可嗎?」解和川抿著唇,眉頭皺成川字,「嗯,我現在就回去。」
季雲洲靜靜地陪著解和川走著,不敢作聲,但內心的恐懼卻越來越多,彷彿解和川下一秒就要離開他。
在解和川結束通話電話後,終於鼓起勇氣說出了問題:「你要回哪去?」
「家裡出了點事,我晚上回去看看。」解和川緊了緊他們之間握住的雙手,「沒事的,我晚點會回來,給 你帶小蛋糕好不好。」
季雲洲愣了一下,他想到林溫文和他說的解和川要結婚這件事。
所以我那麼喜歡他,終究比不上父母指婚。
也不一定是結婚,說不定是回家繼承財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