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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丸立香」看著自己被斬斷的手,和擋在自己面前被費奧多爾接觸著發動了異能後渾身濺血的白蘭。
陰陽術在瞬間將她的斷肢還原,卻無法消除異能的「即死性」,一切作用在因果上的東西都是阻攔人探索真理的巨石。
她呆呆地站在巨石面前,看它將自己的「敵人」砸得粉碎。
「我不會道歉。」他笑眯眯地說。
「藤丸立香」卻有突然有些固執的抓住他的衣領,這個人品味一向不太好,一身淺色根本不懂搭配。
血還在不斷地往外溢,將白色的棉質衣物全部浸潤,一層又一層不斷疊上詭秘又扎眼的紅。
她抓著白蘭的衣領,不知道是拽到了什麼東西,一小袋棉花糖從他口底裡掉出來。
棉花糖吸了血,掉在地上因為稍微的擠壓而溢位血沫。
「你有病吧,翻臉找我打架還隨身帶棉花糖?!」她罵道,「你是什麼蠢貨啊,要求人就好好求啊!像個鬧脾氣的三歲小孩子,敢在對方先發火前把事做絕……」
這算什麼啊?!
誰要他站在面前用那麼趾高氣昂的姿態對她指手畫腳。
「你必須道歉……」她把軟綿綿的人拖起來,有些孩子氣又惡狠狠地重複,「你必須道歉啊!!」
他再也不回答了。
有種窒息的感覺湧上來,這種不適甚至將視線也變得模糊。
藤丸立香開始慌亂起來,即使給自己施加多個陰陽術治療也絲毫沒有效果。
這種手足無措顯得她十分狼狽。
費奧多爾憐憫的看著她,說:「你在哭。」
什麼?
誰在哭?
白蘭在哭嗎?
不,白蘭死了。
「藤丸立香,你在哭。」
是這樣……嗎?
藤丸立香有些呆楞地鬆開手,被她一隻抓著不放的身軀終於墜落在地。
同時墜落的還有一些暗淡又晦澀的回憶。
原來是因為我在哭,這是立香的第一個想法。
他必須要道歉,這是立香的第二個想法。
重新抬起頭,藤丸立香慢吞吞把臉上的眼淚抹掉,她的臉上現在應該全是血汙,很髒,很不體面。
可這早已沒關係。
藤丸立香暖橘色的瞳孔倒影出費奧多爾的身影。
白蘭·傑索必須要道歉。
當天晚上,虎杖悠仁得到訊息,費奧多爾被關進了異能者監獄,但他的具體情況沒有人敢透露。
而聖杯戰爭可以結束了。
在他和立香會和的時候,一直邊緣藉助冥冥的烏鴉觀察戰局的五條悟也出現在現場。
他不放心讓藤丸立香和虎杖悠仁單獨相處。
如今看來一些事情已經相當明顯。
兩面宿儺將藤丸立香召喚出來不止是為了聖杯,詛咒之王會讓自己的從者也逐漸被「汙染」,從而失去理智,或將成為只聽命於御主的怪物——與berserker極其相似。
但藤丸立香自己身體裡有封印,當封印被衝破時,溢位的大量回憶、感情和魔力將兩面宿儺的「改造」再一次覆蓋掉。
在白蘭的刺激下,她將所有的「自我」重新融合,匯聚成為一個誰也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藤丸立香」。
而抵達港黑的藤丸立香只是將眼神從五條悟身上掠過,直接找到虎杖悠仁,說:「宿儺能聽到我說話的,對吧。」
虎杖悠仁點點頭。
「好,兩面宿儺,你的計劃流產了。」她說,「你有聽過威脅嗎?當然我現在並沒有在威脅,我只是陳述一個事實。」
「你在召喚契約上動了手腳,但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