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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一個君主的承諾意味著什麼嗎?意味著她能夠有權要求他做任何的事情,包括只要在他在位期間,永遠不得發動對她國家南毓的戰爭,包括如果她真的和北胡太子有過苟且,她可以要求他成全他們。包括……
明明可以對他做很多無理甚至刁難他的要求,她竟然都沒有要,只要求他不要再傷害自己,然後不要被任何人傷害到他?
她,真當這般在乎他嗎?在山谷裡時也是一樣。明知道他會武功,不會葬身在野獸腹肚中,還是冒著危險回來和他共同進退。現在,明明可以乘機獅子大開口,卻輕易的用掉了這樣的權利。為什麼?
他,是不是也該試著相信她?一個和親的公主,他的和親王妃?
“你說過我提什麼你都答應的,不可以反悔。”
顧沫白見呼延迄直直的盯著她看,也不說話,以為呼延迄是反悔了,扯著他的袖子急急的道。
“你想要知道為什麼軍中會有那些流言嗎?”
呼延迄的視線從顧沫白的臉上移開,綠眸淡淡的直視著那棵上面還印有他斑駁血漬的松柏。
顧沫白小臉貼近呼延迄的胸膛,輕聲地道:“你想要說嗎?如果你要說,我便聽,你不說,我便不要聽。只是,在那之前……”
緩緩的離開呼延迄的懷抱,顧沫白往後小退一步,盯著他手心的血跡,無奈的道:“還是先處理你的傷口心吧。”
------題外話------
今天的心情真是有夠沮喪。
編輯說,胭脂的成績太不理想,如果要入V必須要交全稿才可以。那意味著每天都要沒日沒夜的碼字了。
更傷心的是,胭脂的弟弟悄悄地對胭脂的孃親說,胭脂寫文這條路上肯定混不出個什麼名堂。
胭脂的鴨梨更大了。當初破釜沉舟的辭了工作,如果真的如弟弟所言,哎~太對不起我孃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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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那麼傷痛的曾經
兩人回到“往來閣”,顧沫白的廂房。
顧沫白從偏廳裡的五彩描金圓桌旁搬來一張錦凳給呼延迄坐下,自己掀了煙羅軟紗簾幔進入臥房,把放在榻前雕漆几上的藥箱給提來,返身回到偏廳。
將藥箱放在描金圓梨桌上,從臉盆架上把早上丫鬟打的水端來放在一旁。(軍營生活養成了隨時儲水的好習慣,有木有)。自己坐到他的對面。
顧沫白熟練的取出金瘡藥、紗布,牽過呼延迄佈滿鮮血的大掌,先用溼布沾水幫他清理傷口,心疼的道:“瞧你,把自己整成什麼樣了。”
呼延迄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傷口,一副事不關己的口吻,“本王不覺得這有什麼。”
把傷口周圍的血漬和木屑都用溼布,一點一點的輕輕清理了大概後,顧沫白秀眉緊蹙,抬起小臉,望著呼延迄的綠眸,一本正經的道:“我有一個問題,心裡藏了很久了,你能幫我授業解惑一下麼?”
呼延迄睨了顧沫白一眼,“說。”
“為什麼上回我在軍營你不小心撞到你的下巴,我給你揉搓的時候你都爬得要命。這今天好多次受傷,我給你包紮傷口的時候,你眉頭都沒皺一下,一點都不怕疼的樣子,為什麼?”
難道他神經系統異於常人,流血不疼,不留血還疼?沒道理啊,這根本解釋不通嘛。
“本王怕痛,一直都怕。”
“嗯?”
人家她完全沒聽明白。
呼延稍稍的偏了偏頭,避開顧沫白的眼神,神情遊離,視線盯著對面的煙羅軟紗簾幔上的某一點,並沒有焦距,聲音低沉。哪有人是天生的不怕疼呢,只不過後天的環境逼得他不得不堅強,不允許自己懦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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