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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 ̄ ̄”
呼延迄借力順勢扯顧沫白於自己的懷裡,拉她還在自己的膝蓋上坐好,挫敗地嘆了口氣道,“所以傷口早就結痂了。”
他乘機,把她的雙手負於她的身後。
她的笨愛妃。
“額?嗯,也是,也是。咦?你……你……你幹嘛突然這麼靠近我。”
近到她都能呼吸到他的呼吸了啦!
“愛妃不喜歡本王靠你這麼近麼?”
他琥珀色的眼眸帶點玩味的看著她,俊臉前移。
“喜……喜歡。”人家她是個誠實的孩子。
顧沫白的粉嫩臉頰染上一抹胭脂,視線盯著著呼延迄的因說話而上下滾動的性感喉結,因為心裡頭有些緊張而伸出粉舌,地添了添乾燥的嘴唇。
經唾液溼潤後的紅唇如雨後嬌豔的花瓣,邀人採擷。
“愛妃可是覺得口乾?”
“嗯……有……有那麼點點。”
“本王也覺得講了那麼多的話有點口乾舌燥。”
“呀!我去出去叫人沏壺茶來。”
說著就要站起身往外走。
“不,本王不覺得有那樣的必要。”
“啊?”
她微張的唇畔正好給了他攻城掠地的機會。
健臂環上她的腰身,他的舌長驅直入,來到她馨香的檀口。準確無誤地找到她的丁香,他霸道而極具佔有慾地要她與他共舞嬉戲。她顫抖著閉上眼睛,盡情的享受他給她帶來的一波波衝擊和炙熱,就好像有成千上萬的蝴蝶在心裡翩躚。帶一點顫抖和心悸青澀地與之回應,。
男人受到這無聲的鼓舞,立即加強了自己的攻勢,一反剛才的溫柔繾綣,強勢地奪取她的每一貝齒,她的每一芳香。
他右手繼續半環著他的細腰,左手靈巧的來前方,輕輕地扯落她的腰帶,一把扯開她的衣領,露出一大片雪白凝脂。隨即在顧沫白還沒反應之前,他滾燙的吻已印上她的鎖骨,密密匝匝,播種下炙熱的火種。
“啊!嗯 ̄ ̄ ̄”
顧沫白完全沒有意識地呻吟出聲,等到她發現那羞人的吟哦之聲是出自己之口時,立即羞紅了臉,倉皇地想要從他的懷抱中逃離。
“你……你先放開我呀。”她因染上了情慾而氤氳的秋眸微垂,不敢與他正視。粉頰鮮潤如碧波中隨風搖曳的芙蓉花,聲音細若蚊語。
她捶打著他固若金湯的懷抱,希望他能夠放她下來,天,羞死人了。要不是房間裡除了他們以外再無被人,她簡直不敢相信方才那曖昧的呻吟聲真的是出自於她自己的口中
“不放。”
男人簡要而霸道的拒絕了女人的請求。
“你!”
視線瞥到旁邊圓桌上被自己遺忘了許久的紗布和金瘡藥,“我…。我先幫你上藥啦!”
她在他的大腿上不自在的扭動著。
老天,糗死了,明明是要給他上藥來著,怎麼……怎麼會……
“此事不急,愛妃,你這動作讓本王想起山谷裡的那個早晨。”
他溫熱的氣息噴薄在她敏感的耳垂,明明是低沉如山澗般清冽的嗓音,卻在她的臉頰燃燒起通紅的火苗。
要命,他提那麼羞人的事情做什麼啊!
她那次是不小心,在他的膝蓋上,無意中,嗯,對他的敏感部位可能,小小的造次了些些。
咦?這次她好像也還在他的膝蓋上哎!
“啊!你!”
雙手立即拉攏好自己的起先被呼延迄開啟的衣領,顧沫白睜大眼睛,心中警鈴大響。現在可是大白天啊!古代的男人,尤其是君王,不是特別忌諱在白天歡好,免得別人說他不務正業、沉迷女色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