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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給鬱仲驍發了一條簡訊——【我一個人在舞蹈教室,你要不要過來啊?】
……
鬱仲驍收到資訊的時候,他正跟張繼蹲在操場角落一棵樹後抽菸,淡淡的青煙嫋嫋地消散在夜色裡。
‘蹲’這個動作,一般男人做起來難逃‘猥瑣’的形容。
但擱在這兩個身材高大的青年軍官身上,非但沒有絲毫的違和感,反而使得那股軍人獨有的硬朗之氣裡多了幾分愜意,兩人穿著軍襯跟軍褲,襯衫的袖子高高挽起,看著操場上的訓練,偶爾說上幾句話。
偶爾有路過的女生,走遠了還忍不住回頭,要是再被兩人眼角餘光瞄一眼,立刻通紅著臉撒腿就跑。
小女生芳心大動,但對三十歲的男人來說並未放在心上。
“我都說了這麼久,你難道真不打算回豐城一趟?”張繼苦口婆心地道。
他會來b大,純粹是受人之託,鬱老太太見兒子兩週都不回家,給他安排好的相親都泡湯不說,就連人也見不著,知道自家兒子跟張繼要好,就找到張繼來當說客。
張繼見鬱仲驍不吭聲,嘆了口氣:“其實我覺得伯母說得挺對的,好不好得見了面再說,至於合不合適得相處過才知道,我聽說那姑娘風評很不錯,現在也在部隊裡從事文職,跟你倒是很配。”
“伯母說對方也知道你的情況,表示不介意,女方爸爸特別喜歡你,恨不得你立馬做他家女婿。”
鬱仲驍抽了口煙,對這些話依然無動於衷,眼皮也沒抬一下。
“得,我看出來我是白說了。”張繼也清楚他的脾氣,不樂意就是不樂意,十頭牛也拉不動,他也沒再勸,只是過了會兒又突然開口:“我聽說韓菁秋生了個兒子,是不是真的?”
“嗯。”鬱仲驍透過迷離的煙霧看著前方:“如果我媽再找你,你就告訴她,我對現狀很滿意,暫時不打算作出任何調整。”
張繼卻以為他還惦記著韓菁秋:“那女的,真沒啥好的,你可別想不開替她一輩子守身如玉啊!”
兩人正說著,鬱仲驍口袋裡的手機嗡嗡震動了兩聲。
他拿出來看了看,然後手指在鍵盤上敲了敲,旁邊的張繼不由瞧過來:“有事找你?”
鬱仲驍沒否認,他站起來,把菸蒂扔到垃圾桶裡,轉而看向張繼:“我就不送你了,你路上開車注意安全。”
“行,去忙吧。”張繼撣撣褲子說道。
——
鬱仲驍沒直接去操場旁邊的體育館。
他從看臺上來,下坡後在南苑那邊抽了根菸,然後沿著南苑那條人煙罕至的羊腸小道去了體育館。
晚上八點,體育館已經沒什麼人,但一路照明燈都大開著。
鬱仲驍在一樓看了指示圖,知道舞蹈教室在二樓,上樓後卻發現整一層都是舞蹈教室,正想著是不是真得一間間地找過去,對面傳來門鎖轉動聲,他不由地看過去,看到一顆小腦袋從門後鑽出來。
“喂!這裡~”葉和歡早早就注意著外面動靜,一聽到腳步聲立刻過來開門。
她的長髮高高盤成一個髻,露出額心的美人尖跟飽滿的額頭,小臉白裡透紅,脖頸纖細,鎖骨分明,穿著淺綠色的舞蹈上衣,銀色的舞蹈裙下是黑色打底/褲,整個人在燈光下清秀又漂亮。
 ;。。。 ; ; 葉和歡跟著文娛委員走到宿舍大廳的陽臺上,一頭霧水:“什麼事兒?”
“就是有事要跟你商量。”文娛委員一改剛才嚴肅的表情,笑吟吟地問她:“葉和歡,你跳舞是不是很不錯啊?”
葉和歡直覺不是什麼好事,自行貶低起來:“我就一打醬油的,動作也不標準,上不了檯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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