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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訂的酒店房間不算大,兩張床,陽臺正對著沙灘與海。
擅自收起拖鞋的罪魁禍首手裡還拿著從樓下餐廳順上來的牛奶,這會兒正目光灼灼地盯著林雲笙。
陸鈞行都等不到年長者開口求他,自己抑不住慾望的走上前去,把牛奶塞進林雲笙的手裡。
「林老師,我想喝熱牛奶怎麼辦?」
林雲笙眉頭一挑,他太清楚陸鈞行的壞心:「都多大的人了,還想讓我一口一口餵你啊?」
話音落下,只見林雲笙的手腕微微傾斜,控制著玻璃杯裡的一點牛奶流出杯口,順著他的鎖骨淋淋漓漓地淌濕衣裳,滑過半邊的果尖,然後一路向下。
「壞小狗,現在想喝多少要懂得自己倒。」
時隔幾日,陸鈞行炙熱的舌頭再次頂入林雲笙的口腔,他就著年長者的挑釁,右手扣住對方的後腦上,纏上他柔軟的舌尖,肆意摩擦吸吮,將人吻到忍不住溢位幾聲喘叫。
而乳白色的液體攜著兩人的體溫從林雲笙的嘴角溢位,陸鈞行在他嘴唇上用力地咬了一口,才作罷把牛奶舔掉。
平時陸鈞行做這檔子事總會下意識地收著點,可今天他卻跟受了刺激似的,葷話與哄慰混雜,發了狠地折騰人。
陸鈞行把牛奶倒在林雲笙的鎖骨、倒在平坦的小腹,以及各類起伏的溝谷。
林雲笙掙亂了被褥,他胡亂借力的手不慎將窗簾拽拉開,酒店高處的樓層能清晰地瞥見夜空,像是被綴著的繁星窺視了似的,林雲笙沒忍住腳趾蜷縮。
陸鈞行有心故意嚇人:「林老師是故意想讓別人看見我們嗎?」
林雲笙話音斷續地說著沒有,一雙只裝滿陸鈞行的眼睛蒙著霧,濕漉漉的,看著可憐壞了。
林雲笙原本想逃遠點停下來,讓對方別這麼瘋的,現在只好兩手主動環住他的後頸,乖順地回到陸鈞行懷裡,求著人幫忙把窗簾拉上。
直到後半夜陸鈞行才結束了這場雲雨。
林雲笙的手腕腳腕落滿被人禁錮的指痕,包臀裙蓋去了大半的紅痕與破皮,他卻止不住地脫力累倒在陸鈞行懷裡。
陸鈞行沒退出去,他看年長者軟軟地倚著自己,心底泛癢,啄了一口他的面頰:「我抱你去洗澡,還是再等一會兒日出?」
林雲笙又有些困迷糊了,努力掙扎著眼簾,嗓子微啞:「都四點了,那再等半小時的日出吧。」
「說實話,我……」
林雲笙忽然被陸鈞行親了嘴唇。
「我今天下……」
又被親了一口。
「下午……」
林雲笙偏頭躲開了。
他眉頭微皺:「你幹嘛啊?」
陸鈞行無辜地眨了眨眼睛:「我看林老師快睡著了,想幫你提提神。」
見林雲笙的眉頭還沒鬆開,陸鈞行頓時不敢再造次了,他連忙問:「今天下午怎麼了?」
「今天下午你跟我說拱門、紅毯什麼的……」
陸鈞行抱著林雲笙,現在不親嘴巴了,改成舔吮耳垂。
林雲笙默許了對方的動作,他整理著自己困頓的思緒,接著往下講:「我差點以為你要在墓地求婚,把我都嚇懵了。」
陸鈞行低笑出聲:「林老師對婚禮有什麼要求嗎?等哪天我真的求婚了可以試著兌現。」
林雲笙認真地想了一會兒,偏頭去看自己身後的人。
「要有陸鈞行。」
陸鈞行覺得林雲笙現在這副模樣真的好乖,沒忍住又親了他一下額頭:「嗯,還有呢?」
「不知道。」林雲笙歪著腦袋,「你自己想。」
「反正我要是不滿意,就把你拒絕掉,然後換我來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