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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已經包紮了傷口的幾個原海公大警員嚇得差點沒哆嗦起來,心裡想著,這醫生不完了麼?
他們已經做好隨時拉架的準備了。
然而,下一秒,所有人都錯愕了。
江池聽話的點點頭,應了聲。
白隳還活著。
被那個醫生救下來了。
那……那個醫生說什麼是什麼吧。
……
黑暗籠罩的並不只是醫院的上空。
特警支隊大會議室人,燈火通明,前方的幻燈片上顯示著幾張橙色的通緝令。
都是很常見的長相,走在大街上不會有任何人回頭多看一眼的那種,卻讓所有人特警如臨大敵。
這些人他們都或多或少聽過,要麼事懸案通緝犯,要麼是境外著名連環殺人魔。
全場鴉雀無聲,只能體會到無聲的壓抑感環繞在周圍。
秋蟬站在幻燈片前,按下了手裡的遙控器:「在此之前,原海工大由於其背景特殊,一直四處安排狙擊手。我們排查時發現,三個據點的狙擊手全部被打暈,沒有死亡,符合亞特蘭的行事風格,但是他們為什麼對公大的狙擊位置那麼瞭如指掌,這還有待商榷。」
秋蟬切換了幻燈片,整張幻燈片只顯示了一名男子,足以見得這名男子的危險性。
他的通緝令是紅色。
映照著裡面的人黑色的短髮和一副自大的屬於邊疆人獨特的深邃面容有些兇狠。
秋蟬:「手持'氚'號火箭炮的主人是五年前一起縱火案,被稱為藍色森林一案的通緝嫌疑人,代號八爪章,隸屬於亞特蘭中高層,是個很特殊重要的人物。早在屠空之戰出現過,此前和此後都再無蹤跡,我們猜測他一直不在境內。」
幻燈片再次切換:「在峽谷底狙擊白鷹組長的,是6年前一場殺人案的兇手。但他只是黃色通緝令,顯然也只是亞特蘭的底層成員,連配槍都沒有。但我們尚且不知道為什麼獵殺白鷹的最後一環會如此草率,也不知道亞特蘭的人為何對白鷹的路線如此瞭如指掌。」
在旁一隻聽著的藍鳥嬉笑的臉一收,冷聲到:「很顯然,原海市警方高層出現了叛徒。」
此話一出,不亞於平地驚雷。
所有特警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其中潘志祥支隊長最像屎黃色。
他這支隊長的位置本來就是白鷹犯了錯不要的,要是內部再出問題,他這位置明天就可以換人了。
潘志祥沉聲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藍鳥冷笑一聲:「我把我的嘴管的很好,當年屠空之戰令人心寒的做法,還要我再重複一遍嗎?」
藍鳥指關節輕敲桌面,頗有白鷹的行事風格:「我的成績很差,但當年大哥的話我記了兩年多,'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你們是否還記得國旗之下的誓言,是否還對得起頭上的榮光,是否還問心無愧,一切只有你們自己清楚!」
藍鳥這個人太出名了。
出名到幾乎特警支隊人盡皆知。
在於他只聽從白鷹一個人的話,其他人管你官銜有多大都能嗆上幾句,完全不看在眼裡。
潘志祥的雙眼看著藍鳥,似乎越過時間看見了兩年多前的白鷹,那時的他也站在所有人面前,身後站著那著名的刺頭。
當年的白鷹眸中同樣冷光掃過:「'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別以你們總以為是的高高在上把其他人的路肆無忌憚地遮擋,如果我是你們,對不起頭上那行黑底白字,對不起心底那枚明亮的警徽,還當什麼警察?死了算了!」
明明是幾句不痛不癢的話,或許是他們真的很看重自己的身份,被白鷹罵的無地自容。
當年沒人要的刺頭新人也長滿了羽翼,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