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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希微摸著小土狗的毛,林鵬輝自動遠離小狗,他小時候為救希微,被瘋狗咬傷後留下怕狗的陰影,他憤憤道:「希寶,要是沒有我,現在就該你怕狗了。」
林希微眼睛彎彎:「是,大哥,多謝你。」
林鵬輝不自在:「這麼認真幹嘛?你罵我,快點,你這時候應該罵我的。」
方敏笑著擰了下他的胳膊:「你真是天生欠罵,沒皮沒臉,好吃懶做,光長了個好臉,一點用沒有。」
「老婆……」
林玉梅還在找陳淮越攀講:「你說實話,是你不肯結婚,還是希寶?」
陳淮越:「我。」
林玉梅幽怨地嘆了口氣:「我就知道是希寶,她主意大得很,都怪她爸,死得早,我們都管不住她。」
陳淮越皺了下眉:「她已經很好了,只是不想結婚,不必這麼說……」
林玉梅就等他這麼說,心滿意足:「你知道就好,我們希寶可是很多人家來問親的,她生出來就比別的小孩好看,白白的,跟菜頭一樣白,又明目,六個月會坐,沒到周歲就會走,念書念得不要太好,文曲星下凡吶,要不是她爸死得早……哎。」
她也是苦惱,可憐天下父母心,希微這麼大年紀不結婚,村裡人都在看笑話,她真是不懂,那些人過得哪有她家希寶好,怎麼就好意思笑呢?偏偏她又聽不得別人說希寶壞話,鼓起勇氣,衝出門吵了好幾回架,越吵越被人笑話。
鵬輝沒兒,也成了笑料,什麼斷子絕孫。林鵬輝也不在意,張口就是豪言:「買房搬家。」
「那你爸呢?」
「那你把他挖出來,一起帶走。」
林玉梅要氣暈,真不知道自己生了幾個什麼討命的:「你爸死了也不安詳,小薇念書時,別人家都怕戳她沒爹的痛,就小薇,動不動把她死了爸掛在嘴邊,不肯叫人欺負。」
林鵬輝:「林小薇是該罵,討人嫌的不知道在澳門怎麼樣,我要是不找她,她能上天,嫌棄我們管東管西。」
陳淮越沒有理會林家的這些瑣碎事。
林希微問他:「陶作家今晚在哪?」
「市裡跟她約了稿,這會也在主席臺上,而且等會她應該還有採訪。」
林希微靠在他肩上,近距離地仰頭看他:「你養了小狗。」
「撿的。」
「你怎麼沒告訴我?」
他看著電視螢幕,沒有低頭,學她的話,冷冷淡淡:「你也有工作要忙,何必讓兩人都擔心。」
林希微這才後知後覺:「你最近在生氣啊?」
他笑了下:「那也不至於。」
林希微明知故問:「我媽剛剛跟你聊什麼?」
「她怕她女兒嫁不出去。」
林希微笑意更深:「原來是這樣。」
和尚鸚鵡在外出籠裡著急,想出來,只可惜,人太多了,兩人都承受不起它跑丟的風險。
表演一直持續到了凌晨,眾人屏住呼吸,一派寂靜,電視螢屏上米字國旗緩緩地落下,國歌響起,五星紅旗冉冉升起,白鷺洲的人群終於齊聲歡呼鼓掌喝彩,夜空中禮花綻放,焰火璀璨。
林希微有些淚目,她抹了下眼角,陳淮越問她怎麼了。
她說:「以後的 h 股有好多專案可以做,能賺好多錢。」
林玉梅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個一心只有銅板的女兒。
白鷺洲另一邊的倪知禾也激動得哭了,身旁的男人猶豫了下,想伸手抱她,被倪知禾推開了,她看著漫天墜落的煙花,彷彿看到了資本市場的金幣灑落。
多好,他們趕在回歸前做了境外上市專案。
煙花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林希微和陳淮越跟著眾人踩街,今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