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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明有融,高朗令終。君子萬年,永錫祚胤。
其胤維何?天被爾祿。君子萬年,景命有僕。
其僕維何?厘爾女士。厘爾女士,從以孫子。
顯顯令德,宜民宜人。受祿於天,自天申之。
穆穆皇皇,宜君宜王。不愆不忘,率由舊章。
威儀抑抑,德音秩秩。無怨無惡,率由群匹。
受福無疆,四方之綱。不解於位,民之攸。過!”瑞敏怔忡了一會兒,“比阿越當年還快。”隨即冷笑:“那幫人不知又要說什麼了!”
曹正顧不上與她再說什麼,跳出輦道,縱身直掠前方的宗廟所在。
望著嫋嫋升起地青煙,瑞敏抿唇而笑:“阿越,你用盡心計,不過想讓寶貝女兒不入此地,誰知還是不行啊!這一團亂麻,如今更亂……據說你的女兒在外面聲名顯赫,身關大勢,不知回到這兒會怎麼樣啊!”
………【第十七章 波折】………
白初宜總算明白何為血驗了。
松木建成的廊道並不是直通目的地。三道竹簾放下後,木廊也就走到了盡頭,視野也變得開闊起來,三層木階之下,便是一片丈餘寬的空地,鋪滿了鵝卵石,周圍又以青磚牆圍起,那條白綾依舊向前延伸,丈餘的距離之外,有座青石建成的莊嚴建築,白綾直接鋪到那座三出闕門裡。
說不緊張是假的,但是,既然走到了這裡,白初宜當然也不可能放棄——
總得弄清楚所謂的血驗是什麼吧!
“……昊天成命,高祖受之,維天之命,於穆不已……”
步下松木臺階,一腳緩緩踩上白綾,炙熱的感覺立刻侵來,白初宜猶豫了一下,眼角瞥見有什麼晶瑩的液體在鵝卵石間緩緩流動,隱隱有刺鼻的氣味浮動,她心下一驚,立時有了決定。
一邊調息運功,一邊穩穩地走出第一步,幾乎是第二步剛落下,松木臺階前便燃起一道烈火,白初宜也不敢再遲疑,一步緊過一步,匆匆向前,只是無論如何,也比趕不上火勢蔓延的速度,不過片刻,整個空地上便成了一片火海。
儘管白初宜明白這應該只是血驗的程式,對自己並不會有危險,但是,人對火本能的恐懼仍然讓她臉色立刻一片蒼白,更加不敢再動一下。過了好一會兒,白初宜才因腳下灼熱的感覺而猛然回神,同時,她也發覺,周圍的火勢雖烈,但是。那條白綾依舊安然無恙,不見一絲火星。
“火浣錦!”白初宜動了一步,隨即蹲下檢視她原本並未在意的白綾。這才發現居然是域外奇珍之一。
神洲豐饒。奇珍異寶甚多,故而對域外各族極為輕視,域外之物也難得有一樣入眼,火浣錦卻是其中之一。
據說,這是嵐真為聖帝三十生辰而特地搜尋的奇寶,以西域冰蠶絲製成,不懼火焰之力。
西域風情獨特,不過神州大郡三倍之土。卻有大小國家二百餘,聖朝帝君設安西節度使,統御西域,節制諸國,火浣錦是安西大貢之一,十年一匹,可見難得,聖朝亡嗣。安西節度使大幕無力節制各國,西域戰火連年,以至於冰蠶幾近滅絕,火浣錦製法失佚,此物幾乎可稱絕品。
“暴殄天物……”白初宜搖搖頭。卻不再停留。
“……日之東兮,朝既盈矣,天之傾兮,烈烈此心……”
大祭之樂,莊嚴肅穆。歷數聖朝帝君功過。至此祭樂已過一半。
雖然曹正沒有說,但是。既然演贊祭之樂,就不可能毫無用處,在樂畢之前行完這段路,顯然要好一些“……明水滔滔,帝子臨渚,地之陷兮,民之殤矣……”
停留過久的結果就是火灼之烈讓白初宜寸步難行,一個踉蹌,白初宜當即取下鳳翟,鋒利地末端直刺手腕。
鮮血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