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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倒黴,我怕什麼!”
“你……”
他見她停止了叫喊,用軟調哄她:“倩萍,我一見到你,就被你的美貌迷住了,你以為我化高價請你來是唱戲的,說白了,我一年也只能掙個十萬、八萬。我喜歡你是真心的,我可以把我的良心掏出來給你看。”
她掩住雙眼,傷心地哭了起來。
“倩萍,我一定會待你好。”他一手扶住她的香肩,一手掏出枕下的金項鍊,引誘她說:“你看,這是我給你買的白金項鍊。”
她摔掉他拿的金項鍊,餘怒未消:“誰要你的金項鍊!”
“不要如此嗎?我們同床的事實已經改變不了了,為什麼不能平安相處呢!我的心肝寶貝,我今年掙得多,還可以多分一些錢給你。”裘越晉進一步用金錢打動她。
他見她的語調不像剛才那麼激烈了,溫和地說:“來,我給你戴上金項鍊。”
她的頭扭了幾下就不動了,他乘機把項鍊掛在了她的粉頸上。不失時機地恭維了一句:
“你雪白的粉頸配上閃閃發光的白金項鍊,越發漂亮了。”
李倩萍的骨子裡本身也是楊花水性的,儘管她對裘越晉強行奪去她的身體深惡痛絕,見到事情已木已成舟,鬧也解決不了問題,他又用小恩小惠許諾她,又揀好聽的話哄她,無奈之中,剛才那顆倔強的心也軟了下來。她萬萬沒想到,一步失足,步步失足,一念之差的後果造成了她的終生遺恨。
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裘越晉四十多歲的年令正是*最旺盛,經驗最豐富的時期,作為女人的李倩萍處在她這個年令段,也正是最需求的時候,倆人的不正常關係,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開始他們還揹著劇團裡的人偷偷摸摸地在賓館開房,以後發展到在自己的宿舍裡,再以後外出演出時也搞。走多了夜路的人,總有一次會碰到鬼,也怪他倆倒運。一次,劇團在縣城郊區的一個小學操場上演出後,當夜就宿在學校裡。男演員們宿在大禮堂,女演員們宿在小會議室,裘越晉作為老闆單獨安排了一個房間。此時他倆的關係在劇團裡已半公開了,當夜,又宿在一起。倆人正在偷歡的時候,三個本地的小流氓闖了進來。
李倩萍在演出時,三個小流氓在臺下就交頭接耳,指指點點,演出散場後,這三個人還在小學操場上瞎轉。當仨人躲在暗處,發現裘越晉把李傅萍單獨招進他的房間後,就躡手躡腳地潛伏到門外,在恰到好處的火候上破門而入。
“你們好大膽,在這裡流氓!”一個小流氓用手電筒光罩住*的裘越晉和李倩萍,高聲地喊了起來。
“走!走!走!到派出所去!”另兩個也一個勁地嚷了起來。
李倩萍抱著身體,倦縮在床角,瑟瑟發抖。裘越晉不愧見過世面,抱拳說:“三位小兄弟,請你們高抬貴手,放過我們,我請你們喝酒。”
“不行!”
“不行!”
“哪我給你們錢,買幾包煙吧!”裘越晉掏出一摞錢遞給仨人。
仨人中的其中一個一把抓過了錢,塞進了自己的牛仔褲裡。
“光出錢還不行,你這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都知道泡妞,讓我們也償償味道。”為首的一個小流氓說。
“三位老兄,行行好。你們就放了她吧!”裘越晉躍上一步抱著拳向他們不住地作揖。
為首的小流氓在他臉上重重一拳,把他打倒在地上。另一個小流氓就上去抓住李倩萍的手,把赤身*的她拖到床沿。
李倩萍又羞又怒,張口就喊:“有流氓啊!……。”
還未等她喊完,抓她的小流氓掄起手掌重重地扇在她的臉上,她的嘴角當即流出了血。為首的小流氓掏出一把尖刀,在她面前晃了晃,威嚇道:
“你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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