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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戲要做全套。
沈恪之也一樣。
迷離過後,他需要一點東西去確認那個女人永遠飄忽不定的心。
另一個女人,很好。
趙綰看上去也足夠聽話,也沒有南妍妍和他原本在美國的那一點聯絡。
章生時不時冒出來,提醒道,「沈總,這樣的新聞爆出來,恐怕太太也不怎麼會高興,您確定要這麼做嗎?」
一下子網頁癱瘓了。
沈總豪車接送,趙綰或將成為豪門沈恪之的下一任妻子
沈恪之原配已在花園暈倒
if離婚財產分割又將如何影響其商業佈局
咖啡廳二樓的小花園上。
沈恪之希望看到新聞的人剛剛一言不合按掉了頻幕。
「虞斂月,全世界都覺得你老公出軌了。」
虞斂月:「但我知道他沒有。」
「喂,」尤美睜大了雙眼,簡直不敢置信,「你這麼信任他的嗎?」
「沈恪之的做法,很多時候其實和我一樣。」他不是想推開她,而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而已。
「要是他真的和別的女人睡覺了,一定不會登上這些網頁,你別忘了,製造輿論的機器裡有他的股份。」
「那他這是……」
「你不害怕嗎?」尤美也終於察覺到虞斂月表面上不說但實際上的失落了,這樣的失落好像更早就開始了。
「我其實還好,以後這些會成為我們生活的常態吧。」
「斂月。」
虞斂月已經聽不清尤美在說什麼了。
為什麼?
明明她是自私的,卻還是不由自主要求對方至始如終的專一?
分明是假新聞,還是會不容思考地合上手機?關掉所有的頁面?
手機又討人厭地震動了一下。
「虞斂月,明晚九點我和趙綰一起看電影,你要來嗎?」
他的頭像依舊是極簡的黑白。
一個隨意劃過的s。
那一年他還把她的姓氏紋在背脊的線條上,僅僅是因為她說了一次,「你的線條真好看」。
「我會過去的。」
虞斂月不慌不亂地打給另一個男人,「許渡空,麻煩你出來一趟。」
「好。」
「你都不問我是什麼事嗎?」
被偏愛習慣的人,兜兜轉轉又一圈,反而不安了起來。
「我去。」
「一起看一部電影,或許你還會遇到熟人。」
「沈恪之?」許渡空的語調裡失去了最初的耿耿於懷,「他最近的新聞我也有所耳聞。」
「不止是他。」
還有他影視圈的老熟人。
沈恪之應該都為她安排好了,她又怎會不心知肚明。
只是所有吃醋的情節,她並不想參與。
「好,我到時候去接你吧。」
尤美:「你這麼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還真的挺厲害的,但姐妹還是想多說一句,斂月你何必要這樣做?」
咖啡廳內室傳來的音樂忽而從日本歡快的風向儀的吉他聲轉變成了la la land裡面情節直轉的鋼琴曲late for the date。
「你能去一趟沈恪之家嗎?」
「幹嘛?」
「幫我照顧一下小孩,管家爺爺下班比較早,她今天早上身體恢復了一些,但我怕她亂吃。」
「為了孩子才不捨得那男人嗎?」
虞斂月的目光也幽深起來,「不是,我肯定要走,只是要等到年底而已。」
神的禮物叫做遺忘。
可她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