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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帥哥,你排號了嗎?你要是沒有預約,麻煩讓我站你前面,馬上就該輪到我了。」
「我看這個男人怎麼神出鬼沒的錢,眼神還有些不對勁,盯著我前面的閨女看——」
「就是啊,你要說陪老婆來看婦產科,那不應該帶著老婆嗎?他這一個男人……」
「我懷疑那個男人是給他女朋友排隊,一般墮胎的女孩子不好意思,所以才……」
中年婦女們心照不宣。
「閉嘴。」
沈恪之低咒了一聲,但他的抱怨在醫院眾多的中年婦女的議論聲中強行壓下沒有半點效果,徹底淹沒在下一個話題當中。
全場沒有一個人會像if的員工一樣聽從著他的指揮。
沈恪之其實已經聯絡了很多次章生,他迫切想要透過輝瑞醫院的高層直接詢問虞斂月獨中小孩情況。
而章生一如既往的沉溺在他那個溫柔鄉裡,一點也不顧他的死活。
他一個人去了樓下,在捲簾門下,又神情黯然地抽起了一支煙。
—
已經早上九點了。
太陽可以曬屁股了。
虞斂月手執口腔科配的消炎藥,正準備趁著這個時間段早些趕回去,還能睡個回籠覺。
結果,沈恪之……又出現了!?
「虞斂月,我知道你手裡拿著的是什麼,但是我勸你不要吃,我希望你再認真想一想,或許我們曾經沒有過的,我們現在可以擁有,曾經未有真正完全經歷的,當下會給我們的人生帶來徹底的不同。」
「?」
什麼迷惑發言?
她不就是蛀了一顆牙嗎?有什麼他們之間沒有經歷過的,非要再經歷一次的傻逼事情?
「你管我。」
其實起床氣本來在帥氣動作溫柔的小哥哥那裡已經消失的差不多了,但是遇到沈恪之的那一刻,虞斂月又下意識的氣惱了起來。
沈恪之深情款款,「虞斂月,我會是一個好爸爸。」
「去你的,你這話不應該對著沈攸寒說,而不應該對著我說吧。」
目光交錯,電火四濺。
虞斂月目光抽空,她漸漸回神才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原來沈恪之以為她是……
真是讓人一言難盡。
虞斂月無力辯解,更覺得沒有必要去解釋這麼個智障事件,「你有病,我牙疼。」
「牙疼也要注意,孕期拔牙的話也不能盲目。」
看來不說清楚,對方就完全不能領悟了。
「呸!你是不是今天一路跟著我過來,麻煩你認清一件事,我剛剛是去了樓上的口腔科掛的門診,」虞斂月不得不遞上病歷單,「我沒有懷孕。」
「你沒有嗎?」
為什麼對方的語氣聽上去這麼失落……虞斂月也無法理解,以沈恪之的個性,他很難去眷戀於一個女人,時代也好,這個小說的背景也罷,總會有東西推動著他前行。
她不明白,他這一刻的追逐到底是為了什麼。
這些猜測又是基於何種大膽的思考。
虞斂月攤手 又重新收回沈恪之看過的病歷單,她的聲線重歸驚訝後的清冷:「沈恪之,我們已經一拍兩散了,等你有空的時候,不如直接把離婚協議傳真給我就好,我們沒有私下見面的必要了。」
沈恪之卻說彷彿聽不清她在說什麼,「我搬家了。」
「那我應該說什麼,恭喜你的喬遷之喜嗎?」
「或許……」他可以說他找到了她離開的根源。
但他無法在一個公開環境下探討這些。
「其實你現在有沒有孩子都不重要,攸寒已經很大了,她是一個足夠聰明且果斷有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