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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卻迫切到無法忍耐一秒鐘。
「我想要。」
「沈恪之,你瘋了嗎?有了一個意外的沈攸寒還不夠嗎?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虞斂月奮力地將他推開。
柔軟的床上卻不止有他,還有被他一併拉下來的自己。
她想,是她這半年表演得太過不留痕跡, 以至於讓沈恪之誤解她對他的心思。
她能聽見他在她身旁男人喘氣聲。
抑或是想要壓制而壓制不住了。
「沈恪之,我們何必再沾染這一層男女關係?如果我們做了,你覺得我還可能會毫無負擔地回來看沈攸寒嗎?」
「其實,你心裡也早已清楚,我們的分道揚鑣是情理之中的結果。」
虞斂月手腕在席夢思上撐起, 試圖失去他的溫度,眼底愈發淡漠地說,「何必呢?」
「我做不到。」
沈恪之終於得知日復一日的壓抑強壓不了心頭燃燒著的火。
「那你想怎麼樣?」
虞斂月思緒漸漸抽離,始終走向1:30。
還有最後一個半小時。
「你頭上冒虛汗,我去給你拿毛巾。」
可不管輾轉間,男人欺身壓在她身上,她一點也動彈不得。
「虞斂月,別走。」
他瘋了才會想到這種挽留她的方式。
可他只有不斷從她滾燙的身軀裡聞到熟悉而無法抗拒的氣息,他才能繼續存活似的。
虞斂月這時才像是直視這個浮出水面的答案。
就算沈恪之不讓她走,以沈恪之的高傲,也斷然不會將一個女人壓倒在床上。
如果可以那麼做的話,他或許五年前她從美國離開的時候,他就那麼做了。
沈恪之從男人的生理學角度來講,是理性的,還不至於用下三濫的手段挽留一個女人。
他估計是被人下了藥。
「虞斂月,你知道我這些年過得有多痛苦嗎?」
她又何嘗不是?
經歷著看似無心無肺的輪迴,其實她又是多麼害怕傷口一不小心暴露在熾熱的目光下,又或者再一次淪為別人的笑柄。
周圍的嘈雜不減。
虞斂月幾次眺望窗外,那個南妍妍卻消失了蹤影,是心虛還是蓄意都不重要了,如果南妍妍有過與沈恪之產生那種關係的念頭的話——
那她就也淪為了活在陰暗面的人。
黃梨木的鐘表已經靠近了1:40。
最後的最後。
她回眸,審視起身邊幾欲再度靠近她身體卻有雙手撕扯著床單的男人。
白色襯衣不再是一貫的一絲不苟,最上面的扣子不知何時斷裂的,無限春光旖旎,她目光漸漸上揚,逐漸看見他扭曲後而又繼續掙扎的臉,額前的髮絲繚亂,彷彿他們已經做過了什麼。
最後一個小時的消磨時光——
虞斂月轉變了心性,這不過是個不會牽引她回到卡車出沒地的最好辦法。
有人把他親手奉上,那她為何不能受用?
「沈恪之,別急。」
「你這是要走?」
「不走。」
虞斂月慢條斯理地解開開衫的每一個瑪瑙釦子。
「你瘋了,你明知道我可能對你會做什麼,只要抱著你,或許再過一陣子我就會好。」
「既然沈總親自到我床上——」
虞斂月勾唇,「我何不能物盡其用?」
「不過,我要在上面。」
他親眼看著她同樣藏青色的毛衣裙褪在他大腿邊,毛衣與面板就算隔著一層褲子,碰觸之處還是輕易激起又一陣癢意,而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