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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他突然說要上進了,其實還是嘴上功夫的多,真正要落入到行動上,那可不是一時半會就真的能改過來的。
而一個無所事事的男人無緣無故地說他要上進了,要孝順老孃了,那肯定不是因為老孃才想要改好,而是藏著事情的。
依著宋老孃對宋二狗的瞭解,她這兒子怕是想媳婦夫郎了,怕人家看不上他,才想著裝個樣子,把人騙到手吧。
對此,宋老孃只能冷哼一聲了。
有了媳婦忘了孃的東西。
兒女都是債,不管宋老孃再怎麼吃醋,該替兒子操持還是要操持起來。
要不是她那不爭氣的死鬼,早不早晚不晚的,在三年前兒子要定親的節骨眼上死了,她現在恐怕已經抱上大孫子了。
想起這件事情宋老孃還是一陣傷感,好好的一個人怎麼突然沒有了。
平時做木活兒,也不是沒有傷過手傷過腿,怎麼就踩了個釘子,人就去了呢。
宋老孃自然不知道,這世上有種病叫破傷風。
當時有個做木匠的爹,家中底子又厚,宋家不說是大坪村的頭一份,也是前幾的。
這麼耽擱了三年,宋二狗又作死地辦了很多荒唐事,好人家的閨女哥兒不願意嫁給他,那些上趕著賣孩子的,宋老孃也看不上。
這樣的親家,那就是個大包袱,沾上了說不定就甩不掉了。
兒子今年也十八了,是時候成家立業了,為那死鬼守了三年,也算是對得起他了。
她現在就等著宋二狗什麼時候憋不住了,來給她說看上了那家的娃,上門提親。
雖然宋老孃溺愛孩子,不會表達感情,但是大事上還是有些尺度的,這幾年宋二狗的確從她手中哄走了不少的錢,但娶媳婦養孫子的錢她還好好存著,一點兒沒動過呢。
宋辭應該感激,他穿來的時機剛剛好,這母子二人還沒開始把家給敗了。
第5章
快到中午的時候,宋辭才靠著毅力將自己從被窩中挖出來。
他覺得身子十分疲乏,好像被掏空了似的。他昨天晚上只是想了想林小河,沒真的讓寶貝出來,不至於這樣呀。
難道就憋了一晚上,也這麼傷身。
唉,在這點上,沒有經驗可真不方便。
沒一會兒,宋老孃就扛著钁頭從地裡回來了,宋辭有些心虛。
昨天晚上明明答應了跟著去地裡看看的,結果一不小心睡過了頭,宋老孃不會以為自己是因為想躲懶才懶得床吧。
畢竟原身在這方面前科挺多的,一讓他幹活,就會找各種藉口推脫。
當然沒有今天這回事,宋辭以後也不想靠種地,謀生他前世雖然是個私生子,但大小也算是個少爺。儘管不被人待見,物質上卻沒被虧待過。
下地這種活兒哪裡幹過,打理空間不過是動動念頭的事情。
況且種地是真的不賺錢,這時候的農業不發達,畝產量又低,一年到頭就賺個辛苦錢,不一定比人家走街串巷的掙得多。只是穿越成了古代農家子,土地是人活著真的根基,他這輩子可以不親自下地,卻不能不和土地打交道,等到賺了足夠的錢,他還要買地買莊子做地主呢。
萬惡的封建剝削統治呀。
宋辭思忖著僱人種地,宋老孃答應的可能性有多少。
宋二狗的爹去世了三年,宋老孃作為一個寡婦還堅持著每天下地,是肯定捨不得掏那份錢。
把地租出去,直接收租子也是一種方法。
現在的宋老孃可能不會答應,等以後家中錢財多了,地也越來越多,宋老孃肯定會妥協的。
宋辭那麼堅信自己不種地能賺大錢,除了空間和靈泉水的原因,還有他當初未雨綢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