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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但我親都親了。&rdo;

殊墨搖搖頭，而後忍痛拔了片鱗，對皎月招了招手：&ldo;過來，我幫你忘了。&rdo;

皎月本來是朝他靠過去的，可聽見這話後，就猛地退開了。

&ldo;你！&rdo;

殊墨氣結，同時反手一撈，按著她脖子，直接把人拖到了面前，把那片鱗貼在她額頭。

眼見著鱗片消失，他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皎月的身體就直接倒了下來。

好巧不巧，又親上了。

軟軟的胸脯一邊壓在他胸膛上，另一邊正好被他握在手裡。

殊墨：&ldo;……&rdo;

白忙活就是說他了。

雄鮫可以用鱗片抹除雌鮫的&l;愛&r;，但他媽……只有第一次有用。

殊墨躺在地上，眸色一片空洞，如同一個被逼良為娼的小女子。

皎月的唇還停在他唇上，胸口還被他握在手裡，魚身已經纏上他的下身，她甚至張開了雌鮫特有的軟鱗，散發著她應有的芬芳，在他的軟鱗地帶徘徊，探尋，引誘。

&ldo;皎月。&rdo;

感受到自己下身某處傳來的蠢蠢欲動，殊墨猛地回神，同時拍了拍皎月的肩膀，說道：&ldo;我沒有相思珠，你愛上我，沒有結果。&rdo;

皎月動作一頓，單手撐在地上，不可置信：&ldo;你說什麼？&rdo;

&ldo;我沒有相思珠。&rdo;殊墨空洞的眸子漸漸恢復焦距，落在不可置信地皎月臉上，輕聲道：&ldo;愛不了人。&rdo;

&ldo;……&rdo;

皎月靜了好久，才搖頭：&ldo;你騙我。&rdo;

&ldo;沒有。&rdo;

&ldo;不可能。&rdo;

皎月不相信，伸手按在他心口，似乎是要感受什麼，嘴裡說道：&ldo;以前救我的鮫人奶奶跟我說過，任何生命都擁有愛人的能力，都有相思珠的，你也有的……&rdo;

可手下，除了單一的心跳，什麼也沒有感受到。

她不相信，直接低頭，把唇貼在了殊墨唇上，試圖透過這種方式去發現。

大概是為了讓她死心，殊墨回應了。

甚至主動引導她的心神用這種方式去內視他的身體，讓她清楚地看到，他的心臟裡，什麼都沒有。

皎月猛地撤唇離開，一手撐著身體，以後往他臉上拍了一巴掌：&ldo;你壞死了！&rdo;

&ldo;……&rdo;

殊墨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皎月咬唇看著他，片刻後，忽然垂下身體，將他抱住。

殊墨沒敢再有動作，皎月卻把他的手拿起來放在自己腰上，道：&ldo;我愛你就行了。&rdo;

&ldo;……&rdo;

殊墨手指微動。

皎月又在他耳邊輕聲道：&ldo;不過我聽說龍族很荒淫，什麼種族都喜歡睡一下……你以後不要學其他龍族，你只要我一個好不好？&rdo;

&ldo;……&rdo;

殊墨睫毛閃了閃，靜了許久，還是輕聲說道：&ldo;皎月，我跟你說過我死後的事情對不對。&rdo;

&ldo;嗯。&rdo;

讓她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