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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水了，她又化出雙腿不想下地，纏著他腰腹不松。

殊墨：&ldo;……&rdo;

你他媽是鮫人，不是八爪魚！

他想把皎月丟在地上，但還是忍住了，施法把地上的衣服拿到手裡想給皎月穿上呢，但看了看，嗯……已經沒眼看了，被他那爪子搞得稀巴爛。

他指尖摩挲了兩下就把那鮫綃所製成的衣服弄成飛灰，同時低頭對還不願意醒來的皎月說道：&ldo;你不起來，那我們就這樣出去了。&rdo;

皎月：&ldo;！！！&rdo;

皎月吊在他身上，眼睛猛地瞪大，不可置信地看著殊墨：&ldo;你暴露狂啊你！&rdo;

&ldo;暴露就暴露吧。&rdo;殊墨態度淡定得很：&ldo;反正也沒人摸得著。&rdo;

皎月：&ldo;……&rdo;

你贏了。

皎月從他身上跳下來。

同時回收取出一件黑袍丟在他臉上，把人罩了個半遮不掩，兩條修長筆直的大長腿加上其上遍佈的黑色紋路，光是看著就極具誘惑力。

皎月沒忍住去摸了一把。

殊墨：&ldo;……&rdo;

你真的是個流氓。

真的。

比我這種只會在嘴上吹吹牛的人厲害多了！

殊墨按住她還準備往上游離的手，&ldo;別得寸進尺啊。&rdo;

皎月撓他腿根兒，理直氣壯道：&ldo;我都得尺進丈了，得了寸進個尺又怎麼滴。&rdo;

殊墨：&ldo;……&rdo;

殊墨丟開她的手，扯下臉上罩著的衣袍就轉身穿衣服去了。

皎月看到了他轉身時候，微微發紅的耳朵尖。

收拾得差不多了之後，殊墨就帶著皎月往外面走。

皎月回頭看了看這個蘆葦盪，問殊墨：&ldo;這裡會消失嗎？&rdo;

殊墨低頭睨她：&ldo;怎麼，以後還想回來故地重遊？觸景生情？&rdo;

&ldo;……&rdo;

&ldo;會。&rdo;殊墨見她抬腳，就往旁邊退了退，笑道：&ldo;這裡，包括整個永安城都會消失。&rdo;

&ldo;也包括你嗎？&rdo;

&ldo;我應該能留個屍體什麼的……後續就交給你了。&rdo;

&ldo;……&rdo;

這遺言說得真他媽……隨便啊！

皎月抿著唇，問他：&ldo;要是沒我的話，你死了找誰？&rdo;

&ldo;找個看得順眼的吧。&rdo;殊墨想了想，說道：&ldo;扶言就挺不錯。&rdo;

&ldo;……&rdo;

聽著也挺隨便的。

就跟交代遺言的語氣一樣，彷彿他只是把自己的遺言交代給了路邊的一個冬瓜。

皎月低著頭，踢了踢路上的石子，說道：&ldo;你是不是一直都這樣？有了誰，沒了誰，好像都一樣？&rdo;

他說他是要找自己的父親。

可好像也沒怎麼著急。

之前聽他說起崑崙山主就是他父親的時候，皎月是來不及驚訝，而現在，再看他這副淡然的表情，好像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