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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先生淡淡地笑:「總不能不要你吧。」
「唔。」南岸不說話了,如果真的要在要臉和要他之間選,他還是希望宋先生能選擇不要臉。
等等為什麼一定要假設他會給宋先生丟臉呢?南岸換好衣服站在全身鏡前,形貌昳麗。
南岸問:「宋先生宋先生,我孰於城北徐公美?」
宋先生失去耐心,走過去一把將南岸抱起來往外走,「天底下你最好看。」
南岸感慨:「嘖嘖嘖,臣之妻私臣。」
宋先生覺得南岸抱起來輕了些。
聚會在會所的包廂,說不上亂但也不算乾淨,入場前宋先生再三囑咐不要跟裡面的人混在一起。南岸問不社交的話還帶他來幹什麼,宋先生說進去就知道了。
南岸進場,放眼望去,花團錦簇,芳草萋萋,再一看,花花草草旁邊還有好幾坨鑲金的牛糞。
對不起,南岸默默地低頭,他的晚期顏控癌犯了。
有人迎上來,輕佻地沖南岸笑,「宋先生還帶了人來,不介紹介紹?」
宋先生客氣地開玩笑:「學生,經不起誘惑,再多給他介紹幾個,到時候人跑了誰賠我一個?」
南岸在心裡瘋狂搖頭,看見宋先生那張臉他連路都走不動,怎麼會跑呢。
他看了一眼其他的鑲金牛糞大老闆,心想如果包養他的是這些人,那簡直就是晚期顏控癌患者做化療,苟—延—殘—喘。
落座,好幾個男人女人想靠上來,見宋先生身邊有人,作罷。
南岸好奇地問:「我不在的時候,你摟誰啊?」
宋先生低聲道:「我要是知道摟誰還叫你來幹什麼?」
果然宋先生看不上庸脂俗粉,南岸瞬間自信起來,打直腰桿,挺胸抬頭,神采飛揚。
一抬頭,不小心撞宋先生下巴上了。
南岸道歉:「對不起!!!」
宋先生摸了摸被撞疼的下巴,好氣又好笑。
南岸腦子不記事,忘了宋先生的囑咐,一有人找他搭訕,他就跟人有說有笑地聊起來了。
有個姑娘過來,「你看起來好小呀,還是學生吧?」
南岸回答,「今年大四。」
姑娘說:「我x大的,畢業兩年了。」
南岸肅然起敬,x大是所家喻戶曉的名校,每年高考都有大批學子擠破了頭想進去讀書。
旁邊有人湊過來,「我也是x大的,想不到哎,竟然在這裡遇見學姐。」
又有人聽到談話過來認親:「我本科也是x大的,在y大讀的研究生。」
南岸驚詫,y大也是小妹的學校,他們學校歷史以來只有一個人考上了y大的研究生,成了每屆考研學子津津樂道的傳說。
南岸心虛地低下了頭,為自己以貌取人的膚淺感到深深的羞愧。剛才他還覺得其他人都是庸脂俗粉,沒想到個個都是甩出他十八條街的高材生。
姑娘問他:「學弟,你是哪個學校的呀?」
南岸有點不好意思說出口。
還沒來得及回答,一隻手輕輕搭在南岸的肩上,宋先生微笑:「在聊什麼,這麼開心。」
聊天和和氣氣地結束於此。
宋先生帶南岸離場,上車。
宋先生並不介意南岸和其他人聊天,他在一邊默不作聲地聽了好一會兒,才適時地刻意打斷。
南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直沒說話。
宋先生猜透了他的心思:「考研不難,我可以給你請老師,聯絡導師,嫌棄本科學歷的話,你也可以回去高考。」
宋先生覺得南岸不是智障,只要智商正常,成績都可以用錢和資源堆出來。
南岸看起來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