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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就是安若素,她們也叫她阿若、安安、素兒。”
噢,但是,教我那一招是什麼招兒哇?小方猶自發愣,問賈亞男道:“你以前曾教過我一招嗎?”否則怎麼說“再”!
“啊!”賈亞男倒吃驚了,“你這個傻小子,前一招你也沒使呀?”
“我……”小方實在不知那前一招是什麼招。
“喂,賈小子,你又憋什麼壞啦!”索真真挑起一塊鹿筋放在口中嚼著,她身材清瘦,食量卻是不小,想必日日勞精費神,熱量消耗太大。
“說一說你那一招是什麼嘛,酒筵之上無正經,口沒遮攔沒人怪你,快說嘛!”黃阿繡雙頰泛紅,風流秀曼,翩然若畫,看樣子也是好幾杯下肚了。上午見她時一付標鮮清令的神仙模樣,不料一上飯桌也是酒肉饕餮之輩。
賈亞男看著元貞,“少主,她們兩個逼得緊,我可說啦。”
元貞微笑頷首,“說吧。”
座中就她的話最少。但見她舉箸從容,神采蘊籍,令人如見仲秋之日,雖暖卻不炙熱,雖明卻不耀目,儘管一言不發,但大家都能感到她的存在和影響。
賈亞男託著小方的肩,笑著對大家說:“我跟康兒說,你師傅若一味師尊架子放不下,你就乾脆來個霸王硬上弓,她那人死要面子,事後不乖乖嫁你才怪呢。”
黃阿繡愣了一下,然後罵道,“缺德!”
索真真拿吃剩的半拉枇杷彈在賈亞男身上,“賈小子,你媽不會是被你爹硬上弓得來的吧?”
一桌人都大笑不已。
賈亞男亦是大笑,只見豔光溶漾,雖狂卻不損其媚,“這法子是有點有損陰德,但挺管用,可惜這徒兒不好,實行不力,否則──”她看著王爺說,“您跟夫人可就孫子孫女滿堂跑了。”
王爺笑,以他的身份自然不便與賈亞男說嘴,夫人一旁說道:“那真是求之不得。”
夫人百伶百俐,如今卻只有聽的份兒了。
這時只聽元貞放下手中的杯箸,“亞男,今日若素不在,由得你胡說,看她日後知道了這事,刑部十八般刑具火盆夾棍就在那兒等你了。”
“這可有好戲看了。”索真真說,“以若素的稟性,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哼!”賈亞男舉著一隻雞大腿,得意洋洋,“阿若現在巴結我還來不及呢,你這一走,我接管了戶部,管著大軍的錢糧,搖身一變成了阿若的衣食父母,我說她什麼她都得忍著。她是聰明人,自然識得時務。”
咦?小方又驚奇了,“賈師姑,這次大軍北上,你不去嗎?”他以為反貪司的人傾巢出動了呢!
“元康,虧你還生在公卿之家。”賈亞男回頭對著小方,“我當然不能去,我們反貪司這些鳳凰全跑了,回頭讓人佔了梧桐樹怎麼辦?”
這當然是句玩笑話。
黃阿繡在旁邊給元康說道:“真真這次要隨軍北上,所以反貪司得留一人在朝中接管戶部,專給大軍供應軍需,否則,若有人使壞掐了糧道,我們這幾個,可就真玩完了。”
噢,是這樣。
“明白了嗎?傻小子。”
賈亞男聽黃阿繡說完,拍一拍小方肩,她的雙眼睛深不見底,這時他才明白,這位大美女的所謂放浪形骸只不過是為了韜光隱晦,好包藏那一肚皮的權術計謀。──這幾個女人真的是不簡單!
歐陽文森這時咳嗽了一聲。聲音有點過大。
坐在他身邊的東方王爺眼波一閃,揮了揮手,所有侍候的下人僕役都輕輕地退下了。廳內一片寂靜,剛才的聒噪喧譁彷彿被一把無形的魔刀切斷。歡快的氣氛立時緊張起來。
索真真這時嘆了口氣,對著賈亞男道:“這幾天我已把戶部的一應事宜給你交割過了,另外還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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