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脈搏心跳沒有你根本不重要

也許航道以外是醒不來的夢】

唱到最後一句，她的音色漸收漸抽，蘇蘇閉上眼幻想自己虛脫釋懷在愛情面前，自如地結束。

&ldo;不錯不錯，是第一次錄音嗎？&rdo;

這時蔣大發關了和錄音間裡的對話按鈕，撕拉開罐裝咖啡一口喝光。

&ldo;嗯，有些緊張吧！&rdo;

蘇蘇把耳機摘了，沒人讓她出去，她只好待著不動，看樣子周易揚和蔣大發在商量事情。

&ldo;對，氣有點急，小毛病，高音部沒多大問題，教點發聲小技巧不容易廢嗓子。&rdo;

蔣大發開了話筒讓蘇蘇可以出來了。

&ldo;蔣老師，我唱的怎麼樣？&rdo;

周易揚把剩下的咖啡拿給她，蘇蘇不接只關心蔣大發對她的唱歌評價。

&ldo;我回答你這個問題前，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rdo;

蘇蘇以為是關於唱歌技巧方面之類的學術性問題，擔心可能回答不上來反而很丟臉。

&ldo;你和周易揚什麼關係？&rdo;

&ldo;哐當‐‐&rdo;空了的易拉罐瞄準了垃圾桶百分百命中投進。蘇蘇小心臟隨著咯噔一下。

&ldo;沒…沒關係…啊！&rdo;

說這話之前蘇蘇眼珠子打轉捕獲到周易揚臉上戲謔的冷漠表情，才敢這麼回的。

&ldo;ok！你的問題我都跟他說了，今天我還有事，下次約個時間我再給你做專門輔導！&rdo;

蔣大發今天確實還有別的事，有個女歌手約了他下午看新歌，這會兒時間有點趕，只能先聽個音色，初步瞭解一下。

&ldo;可以…&rdo;這算是當面邀請蘇蘇下次再約，不算私底下擅自和老師見面，不過周易揚緊抿嘴看似心情不太好，&ldo;嗎？&rdo;

機智如蘇蘇，還是問問周先生意見比較合適。

&ldo;當然可以！&rdo;

前提是他陪同前來，正好周易揚最近也在和蔣大發邀歌，一舉兩得，這筆買賣不虧。

電梯到了這樓，蔣大發和他們順路一塊下去，蘇蘇像個外人，聽他們大聊特聊創作的那些事兒，不對，她本來就是個外行人。

黑色保姆車停在金茂大廈門口，這個地方不讓停車，十分鐘之內必須移動。

蘇蘇上車和非哥打了聲招呼，發現後面的周易揚並沒有上車。從降下的車窗看過去，蔣大發像在親周易揚似的，他身高不及周易揚，是踮起腳尖的姿勢。

&ldo;你倆到底什麼關係？&rdo;

&ldo;什麼關係也沒有，你硬要扯，那就是僱傭與被僱傭的關係。&rdo;

周易揚看了眼時間，不想多跟他廢話。

&ldo;那我這麼著給你打個比喻，她看著你唱歌的時候，歌聲裡有故事。&rdo;

蔣大發隨手招了輛計程車赴會去了。剛才忘了和周易揚說，他去見的女歌手也是他工作室的藝人。

車窗敞開著，把車內富餘的冷氣虛耗在外面，周易揚一步步走近，停在探出腦袋來的蘇蘇面前，&ldo;是嗎？&rdo;

&ldo;是什麼是，趕緊上車，警察就快來拖車了！&rdo;

喇叭&ldo;叭叭&rdo;亂按了一通，快氣死駕駛座上的非哥了，之前就求著周易揚去學車，也不用整天到晚地讓他開著輛保姆車飛馳在各路大道的交叉口。

車廂裡一度冷清，周易揚不知道抽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