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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中毒,橙鳶花與幽魂冥草,毒素可致人身體麻痺僵硬,&rdo;這一次涼沫初知道,但仍舊是一副不疾不徐的樣子,沒有什麼情緒波動,涼沫初淡淡說道,&ldo;我下的。&rdo;
此前涼沫初丟出的那包□□除了控制精神的攝魂香外還有的就是控制身體的這兩種藥物,攝魂香的藥性雖被九露月華中和,但更為霸道的橙鳶花與幽魂冥草它可就抵擋不住。起初還能抱著頭搖來晃去的可憐下屬,現在除了眼睛偶爾眨一下外,整個人都像是凝固住了。
過多的話涼沫初不願多說,卜羽也不便多問,知道個大概又看到涼沫初安然無恙,他也就放心了。
&ldo;那他不會死在這吧?&rdo;不懂□□的卜羽一臉凝重,語含關切的問道。
&ldo;不會。&rdo;涼沫初很篤定。
&ldo;哦,那我們這就走吧。&rdo;尾音上揚,知道這人沒事,卜羽的語氣立馬輕鬆起來。非親非故的能關心一下他的死活,卜羽覺得自己這就是莫大的善舉了,&ldo;從這兒回茶館還有一段路程,我們要儘快離開這裡。&rdo;
涼沫初目光閃爍沒有回答,她張口想說什麼,想了想又閉上。
&ldo;涼姑娘還有何事?&rdo;自詡善解人意的卜羽看出涼沫初的猶豫,追問一句。
&ldo;沒有。&rdo;
涼沫初搖搖頭向門外走去,她想讓卜羽幫忙審問這涼家下屬,可終究還是沒能說出來。涼沫初還不懂得何為信任,可她明白總有些話自己不能說。
不再看被丟在角落裡的可憐下屬,卜羽擺出副人畜無害的溫良模樣回身跟上涼沫初,隻手中那不起眼的木劍莫名劃過一縷寒芒。
然而今晚註定是個不平夜。
兩人不過剛走到門口,尚未來得及邁出門檻,突然,門外閃起一抹銀光,銀光勢如利箭,眼瞧著就要射進涼沫初胸口。
卜羽心裡一驚,暗道不好,伸手一把推開還沒反應過來的涼沫初,隨即也急忙擰身閃到一邊。只見銀光堪堪擦著卜羽掠過,劃破他衣袖直插在牆壁上,看過去卻是一支極薄的柳葉飛鏢,鏢身銀光中泛著幽幽綠芒,顯然是淬了劇毒。而擲鏢人力道之精準,幾乎要將這牆壁射透。
就在兩人剛冷靜下來,要看看是怎麼回事時,眼前又是一道銀光閃過。
銀光破窗而入,響起一陣輕嘯,直向角落裡的涼家下屬飛去。
距離太遠的卜羽攔不下這支鏢,兩人只得眼睜睜看著飛鏢射進那還全身僵硬的下屬的心臟位置。毒液順著心脈瞬間流遍全身,一切來得太快,這位倒黴的涼家下屬根本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便頃刻命喪黃泉。
&ldo;涼姑娘,待在此處不要妄動。&rdo;
卜羽朝外看了眼,見擲鏢人尚未走遠,他匆忙朝涼沫初囑託一句。來不及等待涼沫初的回應,卜羽手提寒氣逼人的桃木劍,運起輕功急匆匆追了出去。
留在破屋的涼沫初並未回應,她正愣愣的盯著已經死去的涼家下屬。她知道這毒,只因這毒是她曾無意中配出來的,涼沫初可以肯定普天之下還沒有誰能配得與她分毫不差,而這毒她亦從來沒給過任何人,除了……
☆、拾壹
天光明媚,柔風帶著微濕的水汽從湖面上吹來,於夏日送來絲絲涼意。
滄瀾茶肆外,四兒給常坐在柳樹下閒侃的茶客送了壺清茶,拎著託盤走進茶肆。他將託盤放到櫃上,轉身一邊整理著架上茶葉一邊隨口說道:&ldo;李叔,涼小姐從昨日午後離開,到現在都還沒回來呢。&rdo;
一身薄布汗衫立在櫃檯後提筆在紙上寫寫算算的李叔聽見四兒的話,放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