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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願意給自己惹上這麼大麻煩。
“沒有想到吧?”顧曉宇道,“你被拋棄了。你可還有後手?如果沒有,那——”
一字流星穿頭箭。冷箭,出現。
林飛!跟他顧曉宇同睡整整七年通鋪,就睡在自己左側,親的不能再親的好兄弟。原來,這個箭技,才是他平時向同室眾人吹噓的獨門絕技。
為什麼,為什麼偏偏是他?
又被一個親人,賣了!顧曉宇恨。
切齒之箭,射穿手心之箭,竟然是林飛!
顧曉宇苦笑。
江湖,江湖。這就是江湖?這樣的江湖,還是令人嚮往的江湖嗎?
通鋪同住了七年,同在一個屋簷下,每天吃喝拉撒都一起,竟然成了他的敵人。
原來,傷害自己最深的,永遠是自己最為親近的人。張大魁如是,林飛如是;那胡兵和陳壘他們,他顧曉宇能夠再毫無心機的去相信嗎?江湖這潭水,太深,深的他不知不覺的就陷了進去,再也沒法自拔,也沒那份始終不亂的心神去應付卻又不得不面對。
嘲諷,也只有自己嘲諷自己了。
做人,難道我顧曉宇做人真的就這麼失敗,難道我顧曉宇真的就在註定這江湖上混不開?師傅背叛,同室算計,這就是等待他的命運?這就是他顧曉宇最終要走上的不歸路?
原來,一個月前的那次伏殺,在東邊樹林的是林飛;給自己致命一箭的,也是林飛。林飛,平時,在同室眾人中可以算是最為照顧他的了;每一次生活上出現了小問題,大家都沒有注意,林飛卻注意到,並且幫他想主意,儘可能的幫他解決。然而,真正的對他下手的,也是他。
林飛,顧曉宇對他,恨也不是,愛也不是,心裡百般的不是滋味。
………【第三十一章 最耀眼的一個煞星】………
“當!”
閃斧,流星穿頭箭擊飛,落地。
“嗖嗖!”兩支箭射來;一支流星箭,一支穿頭箭。張大魁和林飛各射出一支。
右手閃斧,“當”,箭矢落,右斧回防。
左手閃斧,“當”,箭矢落,左斧回防。
顧曉宇一邊冷靜的用絕技應付飛來的箭矢,一邊留心注意周圍,一步步的向前,接近張大魁。
這時的張大魁,身前已經沒有人保護,只餘下他單獨一人在抽箭搭弓。林飛在遠處張系方位,拉弓遠射;青羊箭隊的人,包括張書楊也都沒有制止。
看來,是再次使電斧的時候了。顧曉宇心道。
電閃,還是從左手飛出,剎那到張大魁的胸前。
弓斷,箭矢沒方向的彈射出去。板斧插在了張大魁的左胸,心臟停止呼吸。
張大魁死不瞑目。他從顧曉宇逼近,一邊配合林飛射箭,一邊就在留意對方的左手。肩抖,他看見;手動,看見;但,躲不掉。快,太快,快得彷彿不要時間,板斧彷彿直接瞬移,到他胸前。來不及閃,來不及,這是他死時最後一個念頭;可惜,已沒法告訴林飛了。
距離只有五六步,電斧,必死。板斧的力道,他絕對的有信心,斷弓,預想中。——就是要斷弓,直進,板斧扎張大魁胸膛,讓他驚怖死。
林飛,你不是要救他嗎?好,我直接殺了他,給你看!
江湖既然已經不能講情,不能有情,好,那我顧曉宇絕情!範我者,必殺之。反正我顧曉宇真正的親人,都不在這裡,我怕什麼,我怕什麼威脅?大不了,這條命給豁出去!
一個箭步,顧曉宇縱到張大魁身前,警惕地蹲下身,左手手腕抖,板斧重新握手。橫砍,“撲”,張大魁斷頭;血濺顧曉宇滿身。只有砍頭,才能真正確認死;以前出任務,都這麼做的,熟門熟路。
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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