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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也覺得信天長老越發過分,你們支家內鬥也就罷了,還要牽扯這麼多無辜的生命!
水幕將大少爺他們團團圍起,護衛隊長拿著劍守在水幕前,船體被魚群撞得搖晃的厲害,四人連身形都難以穩住。
水幕分開一道口子,雲竹輕聲道,「進來。」
護衛隊長猶豫片刻,也覺得自己這樣子沒用,還不如進去,便點頭,「大家進去,多謝大夫。」
等四人進入水幕之中,水幕快速合起來,還未完全合起,一道寒光順著裂縫沖入水幕之中,朝大少爺急射而去。
雲竹冷哼一聲,水幕上突然射出一張水網,將寒光擋了下來。
叮!
一柄一寸長的小針掉到地上,針尖泛著綠光。
大少爺冷汗冒出,「有毒,是刺客。」
「為什麼我們沒看見?」三少爺看完整個房間,半個人影都不見。
「應當是隱身了。」
雲竹看向正對面的天花板角落,靈識鎖住欲要溜走的刺客,整個人躍出水幕,「想跑?」
三枚細針射來,水網憑空兜住,雲竹右手化爪,猶如看得見對方一樣,對方驚得拿出一枚刀片。
叮!
一指彈開刀片,雲竹順手抓住對方的手腕,未等對方反擊,一張水網便從手中化出直接兜住,快速勒緊。
撿起地上的小刀,刀刃冒著綠光,和針尖一樣,其上都塗了劇毒。
水網勒出一個人形,伴隨著對方的慘叫,一個瘦小如猴的男子慢慢現出真形。
雲竹將地上的細針全部撿起,「一樣的毒,有誰認得?」
「不知道,還得找個藥師詢問。」
彈了下指間的三寸刀片,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音,刀片於指間轉了轉,看得眾人冷汗直冒。
三少爺嚥了咽口水,「大夫,小心傷到。」
雲竹將刀片一轉,湊到鼻間輕嗅,沒什麼味道。
差不多研究好了,水網中的瘦猴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水網深深的嵌入肉裡,直至對方無力反抗雲竹才停了動作。
撿起一張椅子放到牆上的破洞口坐下,一腳翹起搭在斷裂的牆壁上,手上把玩著一枚刀片。
「大夫,你不進來嗎?」
渡船搖晃得厲害,好幾次眾人都覺得下一刻渡船會直接傾翻,船上的乘客驚慌大叫,即便是稱作仙人的修士,此時此刻也猶如凡人一般,被死亡籠罩在頭上只能慌亂的大喊大叫。
策江水上,若是翻船,只怕沒幾個人能活下來。
便是築基期在翻船後不死,也無法活著回到岸上。
甲板上傳來激烈的打鬥聲,船內部分修士自發的走到甲板上抵抗水獸,還有幾人朝船老大大吼,「到底怎麼回事!」
船老大大吼,「操他丫的,陣法不知道被誰破壞了,讓老子知道,一定殺了他祭河!」
吱
水下傳來一種刺耳的叫聲,甲板上砰砰砰的響,伴隨著一些人驚恐的慘叫,「水獸登船了!」
船老大的聲音傳遍了整艘渡船,「船上所有人都給老子到甲板上來抵禦水獸!不然一個也活不了!」
慌亂的人群突然驚醒,上百人跑到甲板之上,術法的轟鳴聲不絕於耳,不多時,便將缺口補上,船老大的聲音稍有放鬆,「船上有沒有陣法師?跟我去修陣法!」
還有一些人心安理得的享受別人的保護,比如雲竹,甲板上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而這邊只有他一個人保護支家人,他便沒有動。
再比如一些躲在房裡的人,許是如他這般,許是單純膽小。
破壞陣法的人很大機率上是和支家八房作對的人,一船人的性命不管不顧,可想而知對方到底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