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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身抓起我的包說,“我有事要先走了。”我覺得我一分鐘都不能再等了,我必須馬上找到那個叫Joyce的,當著他的面一問究竟。他是誰?他來這裡到底要幹什麼!
“你哪兒也不能去。”劉翰文攔住我。
“讓幵。”我對他說。
“你這麼著急,是要急著跟那個假洋鬼子約會嗎?”他說,“難道這真的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鍾情?”
“隨你怎麼想。”我冷冷地說。
“我最討厭別人騙我 ”他用力捏住我的胳膊說,“也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他是誰。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今天晚上,你去廁所的十來分鐘,都去幹什麼了?你跟他都幹了些什麼!”
“該乾的都幹了,你滿意了吧! ”我狠狠地盯著他的眼睛,一點也不肯示弱。
我看到他眼裡閃過一絲怒意,心中暗暗感到不妙。正要掙脫,他猛地把我的腰一把摟住,順勢將我推倒在旁邊的沙發上。我用力踹開他,爬起來就往門口跑。他從後面用力地拽住了我的頭髮,我只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站立不穩,摔倒在地毯上。只不過瞬間,劉翰文像一座山一樣壓下來,整個人壓在我身上。他伸出手捏住我的臉頰,尋找到我的唇,開始粗暴地親吻我。
“哼。那就再來溫習一遍。”他譏諷地說,我忽然感到胸口一涼,他的手已經探進了我的內衣,我幵始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開始軟下來求他:“放幵我”不要這樣。我是騙你的。我跟你鬧著玩的!”可是,他通紅的眼睛裡閃著暴戾。絲毫也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劉翰文!你說過,願意等的。“我用力打他,想叫他停下。蔑地吐出那一句:“闕薇啊,她媽媽是二奶“那要看場合。”他粗著嗓子說,“還要看你懂不懂事。”
“我懂的。”我繼續求他說,“你停下來。你讓我去洗洗乾淨,我們高高興興地在一起,難道不好嗎? ”
聽我這麼一說,他看上去有了鬆動,把手從我身上拿開, 慢慢直起了半個身子。眼看時機已到,我抬起腳,對著他的下半身就狠踢了過去。然而沒想到的是,我竟然踢歪了,那一腳,正中他的大腿根。他撲上來,憤怒地給了我一巴掌,左手掐住我的脖子,厲聲說:“我給你臉,你不要臉。今天把你玩 完了,你就是爺扔掉的一塊抹布,你知不知道?”
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他用膝蓋鉗制住我的手,麻利地扒下我的裙子,我感覺我的手快被他壓斷了,痛到麻木,腦子 轟轟作響,頭頂彷彿有萬千的細小針頭在不停地扎刺著我。我已經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只能不斷地哭著重複:“求求你,不要這樣,求求你。”
但是我知道,這沒有用。
轉瞬間他已將我的衣服扒光,渾身赤裸的我失去了最後一絲希望。我的心迅速跌進一個絕望的黑洞,身體和大腦彷彿已經不是我自己的了。一切都結束了。我放棄抵抗,只是靜靜被他壓在身下,不再掙扎也不再求他,只有洶湧而無聲的眼淚,像壞了的水龍頭裡的水,管不住地往外淌。
就在最關鍵的時候,門鈴響了。屋外傳來的是服務生的聲音:“客房送餐。”
“送錯了!“劉翰文朝門外大喊,但對方好像沒聽見,仍在一個勁兒地按門鈴。
“操! ”劉翰文罵罵咧咧地起身,然後他一把把我拖起來,推我到衛生間裡說,“你要是敢出聲,或者敢亂來,後果自負。”
他砰的一聲狠狠關上門,我飛快地抓了一條浴巾裹住狼狽的自己,跌坐在衛生間冰涼的瓷磚上。
我要逃。
從視窗,不可能,這裡是二十樓;直接撲出去叫救命,可是我聽不到外面的聲音,搞不好他根本就不會讓服務生進來。 忽然間,我看到牆上的電話,我用顫抖的手抓住它,可是,我竟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