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頁(第2/3 頁)

do;你說清楚點！&rdo;

&ldo;我也不知道啊！&rdo;

癩子頭吞下一大塊肉，&ldo;聽三瘸子說，花兒姐姐還在學才藝呢！&rdo;

&ldo;才藝？&rdo;

夏暁眼一亮，懂了：&ldo;那老鴇希望花兒賣藝不賣身？&rdo;

&ldo;不是啊。&rdo;兩個翅膀下了肚，癩子頭手又摸向了燒鵝腿，&ldo;三瘸子說，花兒姐姐要學不會，還不是要脫裙子……&rdo;

話沒說完，夏暁一骨碌敲在他頭上，&ldo;滾！你才脫裙子！&rdo;

&ldo;本來就是啊！花樓裡的姑娘不都要脫裙子嗎！&rdo;

夏暁氣死了，逮著小孩的頭一陣猛敲：&ldo;好好說，小小年紀滿嘴的葷話！！&rdo;

癩子頭抱頭鼠竄：&ldo;別打別打，你還要不要我給你帶訊息給花兒姐姐了！再打我就不給你帶了啊！！&rdo;

……鬧了一通，夏暁給了癩子一兩銀子當辛苦費。叫他給花兒遞了一封信，自己揣著滿肚兜的銀子，又畏畏縮縮地回了。

倖幸苦苦地爬上圍牆，一隻腿剛翻過，正準備翻另一隻。牆下站著一個人，夏暁不知道，冷不丁的，她就給嚇一個倒插蔥給栽下去……

第十三章

牆下站著綠蕊，一動不動的僵立著，嚇了夏暁好大一大跳。捂著胸口，她沒好氣地白了綠蕊一眼：&ldo;幹嘛這守在這兒？&rdo;

&ldo;姑娘。&rdo;綠蕊的神情尤為嚴肅，&ldo;姜嬤嬤發現了……&rdo;

夏暁一驚，不是吧？！姜嬤嬤不是很忙嗎！

綠蕊避了避臉，不忍直視如此一言難盡打扮的夏暁。見她頭上那塊花布因攀爬歪七扭八的，她眼痛牙酸地抽了抽腮幫子：&ldo;……下午發現的，已經在主屋等你多時了。&rdo;

夏暁：！！！

綠蕊知道自己肯定逃不過一頓罰，艱難道：&ldo;姑娘，走吧……&rdo;

夏暁有點怵姜嬤嬤，想著那張嚴肅的臉，縮了縮脖子瞬間往後退了兩步：&ldo;去哪兒？&rdo;

&ldo;明園，奴婢屋裡。&rdo;主屋不能回，必須得找個地兒把這幅打扮給換了。看著面前十分傷眼的人，綠蕊操碎了心，&ldo;奴婢屋平時打掃很勤，不髒的，姑娘你先將就去下。等奴婢去主屋給你取件衣裳回來，您，您好歹是弄得乾淨些，省得姜嬤嬤發火……&rdo;

夏暁：……這就是掌事嬤嬤的可怕之處，管家不說，還順帶教導別人規矩。

&ldo;……怎麼去？&rdo;

綠蕊想到回程路之曲折，垮著臉：&ldo;小心一點，應該不會被發現的。&rdo;

還以為有什麼近道兒，搞半天還不是鬼祟的躲著跑。夏暁嘖嘖地搖了搖頭，因著伺候她，綠蕊的屋子在明園夏暁是知道的。想這鬼樣子穿過後花園，小花廊，再到明園不被發現，綠蕊還是太天真了！

她敢偷溜，就不是毫無準備：&ldo;稍等。&rdo;

將肚兜裡的銀子掏出來，囑咐了綠蕊小心看著。夏暁鬼鬼祟祟地躲到樹後面，哼哧哼哧爬上樹，在樹椏叢裡掏了半天，摸出一個小包裹，裡頭是她臨走之前藏的衣服。

綠蕊眼睛倐地一亮，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