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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安享晚年的好。”
張震笑著說道,沒有過多的表情。剛動完手術的張震身體明顯有些虛弱,這次吃年夜飯也是在黃醫師的全方面監護下進行的。這個時侯還是要躺在病床上安心修養的好。張菲雨雖然擔心,可是也知道自己老爸的脾氣,其實過不過春節對他來說絲毫沒有關係,就像前幾天的生日一樣,要不是想讓張震安心的動手術她也絕對不會無聊的去做這些事情的。
這個時候張菲雨不知道是偶然,還是必然的想到了周恆,如此細想一下,自己好像除了能像他之外就沒有別的人了。難道這輩子真的要和這個男人脫不了關係了?張菲雨也和迷茫,一直都很迷茫。
就在兩家人都在看似平靜的吃著並不怎麼團圓的年夜飯時,華海市國際機場來了一位不速之客,身披黑色大衣,身高近兩米的龐然大物,臉上的一道蜈蚣般的刀疤讓人不敢直視。從他身邊路過的人都會下意識的選擇繞道而行,這樣的人彷彿像是電視中的大力士一樣,大腿粗的胳膊充滿了爆發力,人們甚至願意相信他能一拳打死一個人,而不是把那人打殘。
沒有人接機,魁梧的刀疤男徑直叫了一輛車進到了市中心一家五星級的酒店,而這酒店,正是上次周恆送艾薇兒來的酒店。
………
(聖誕快樂,書評放送精華,送完為止。)
第一章 新的開始
一個女孩,一臺鋼琴,一種落寞,一種傷感,似乎已經帶給整個世界那寂寞的感覺。艾薇兒全神貫注的彈奏了一曲略帶傷感的《初雪》,這首班得瑞樂團中名不見經傳的曲子卻被艾薇兒演奏的似真似幻,功力可見一般。
身高兩米的刀疤男子下意識的將自己的臉側過去,這小小的一個動作中卻包涵了無數的含義。直到一曲作罷,刀疤男子始終沒有用開口哪怕說一句話,他知道這個時候她是不希望被人打攪的。
艾薇兒輕輕的撫弄了一下金黃的髮絲,享受著悲傷過後的安寧。半晌後才開口,“安東尼奧,你恨他嗎?”
“我恨不得親手將他撕成碎片。”刀疤男子的眼神中充滿了濃郁的憤怒,粗壯的手臂不由的一陣緊繃。
這被艾薇兒稱作安東尼奧的男子的長相併不算醜陋,甚至還有些英俊的貴族氣息,若不是這一道長約五厘米的刀疤如蜈蚣一般的爬在臉上,尼奧或許還是個很有氣質的大帥哥。只不過此時他的臉龐因為憤怒而微微有些扭曲。
艾薇兒微微的嘆了口氣,淡淡用一口純正的英式英語說道:“可是你殺不了他。”
安東尼奧沉默了片刻,眼神中似乎夾著著一絲絲的沒落,說道:“小姐,伯爵夫人讓我請你回去。”
“是她?我還以為會另有其人人,看來我這次確實是玩過火了。”艾維神色淡然是說道:“可是我就是喜歡這樣。你回去告訴她,說她沒有死之前我是不會回去的。”
安東尼奧微微一愣,深邃的瞳孔不經意縮小了不少,道:“不用了,她已經猜到你的想法了,所以如果不能帶走你我也要留下來,保護公主。”
…………
凌海市中現在可謂的到處一派煙花燦爛的景象,當午夜的鐘聲敲響的時候,周恆家門口的一排煙花同時點燃,頓時硝煙瀰漫了開來,一陣陣響徹耳膜的聲音傳來。只是誰也沒有注意到周恆的雙眸中忽然湧現出一陣深深的憂鬱。
看著滿天的煙火,一陣陣五彩的光芒對映在周恆略顯消瘦的臉龐上。周才緩緩的走到周恆的身邊,父子兩人相視一笑,靜靜的享受著一份喧鬧中的寧靜。這個時候,從側面看上去兩人的的態度倒是有些神似。
“什麼時候走?”
周才不動聲色的問道,聲音中帶著幾分父親的沙啞。周恆微微一愣,隨即淡然的笑道:“你是不是嫌我回來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