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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開口，雙手虛託，紅牛漸漸從地上浮起，全程一動不動，連一聲哼哼都沒有發出，&ldo;把他先放你手環裡。&rdo;

紅牛漸漸靠近了孔文，她伸手把他裝進了手環，轉頭看了一圈，&ldo;可以回去了？&rdo;

&ldo;暫時還不行！&rdo;蓐收示意她跟上，&ldo;除了猰窳，這裡還有一個。&rdo;

孔文有些驚訝，&ldo;還有誰？不是就跳出來一個嗎？&rdo;

&ldo;剛才我們進來後，那一層風幕，猰窳可不會。&rdo;蓐收拉著孔文慢慢往回走，不急不忙。

&ldo;為什麼剛才不先去找？&rdo;孔文歪頭疑惑。

&ldo;山輝不會做什麼傷人的事，猰窳的危險更大。&rdo;蓐收邊走邊說。

孔文忽然想起，&ldo;等等，那猰窳和鼓？&rdo;

&ldo;兩兄弟！鼓是哥哥，猰窳是弟弟。&rdo;走在前面的句芒開口，&ldo;兩個人的性格完全不一樣。&rdo;

精衛在一邊點頭表示贊同。

&ldo;如果那個人是猰窳的乾的，我沒看出來兩個人有什麼不同。&rdo;孔文說話。

&ldo;那是你沒見過之前的猰窳。老實的不能再老實，他是那麼多神裔裡，一直循規蹈矩，連調皮都很少的一個人。&rdo;句芒補充，&ldo;鼓，從小就是跟人打架，大家都看在燭九陰的面上輕輕放過。兩兄弟，基本很少一起玩。一個覺得對方不是什麼好人，一個覺得對方傻乎乎的。&rdo;

&ldo;不過，老實人都沒什麼好下場，不管是天界還是人間。&rdo;精衛在一邊說話。

句芒抬手和她擊了下掌，繼續說話，&ldo;危很嫉妒猰窳，覺得他既不長袖善舞，也不是修煉的特別努力，卻可以早早得證神位，挑唆著貳負一起出手殺了他。&rdo;

&ldo;相對於鼓，燭九陰一向更喜歡猰窳。猰窳被殺，燭九陰氣的從極北之地直接飛到我父的宮殿要殺了危兩人。最後我父召集了巫咸、巫彭等靈山十巫，用不死藥救活了猰窳。可惜，猰窳剛剛救活時，驚慌失措，掉到了山腳的弱水河中，從此就有些神志不清。&rdo;句芒攤攤手。

&ldo;神志不清？&rdo;孔文疑惑的重複。

&ldo;就是上一刻他還可能是溫厚老實，待人有理，下一刻就有可能變得的暴虐殘殺，喜好吃人。&rdo;精衛乾脆解釋。

這個解釋孔文越聽越覺得耳熟，&ldo;這怎麼？那麼像？&rdo;

她不由抬頭看向蓐收。

蓐收一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麼，&ldo;不是天魔。黃帝大人和燭九陰大人都檢視過，猰窳身體裡只有一個神魂。&rdo;

&ldo;大部分情況下，猰窳還是以前的那個猰窳，但是有時候就會變得暴虐，巫咸和巫彭覺得可能是因為被殺死過，猰窳內心深處覺得可能暴虐一點可以保護自己。只要他覺得沒危險，基本就不會發病。&rdo;

&ldo;等會兒，這不就是精神分裂嗎？！&rdo;孔文恍然。

&ldo;精神分裂？&rdo;精衛點頭，&ldo;這個說法好像挺貼切的。&rdo;

&ldo;下次有機會帶你們去七院參觀下。&rdo;孔文嘿嘿笑。

東華市第七醫院又名東華市心理諮詢康復醫院，換成大家通俗的說法，就是精神病院。

&ldo;那後來，危和貳負怎麼樣了？&rdo;孔文好奇發問，剛才句芒好像都沒有說起。

&ldo;鼓殺了危，貳負重傷，被我父救了回來。&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