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頁(第1/2 頁)

陳釉縮在他的胳膊下面，問：&ldo;那喜歡是什麼樣子？&rdo;

傻孩子啊，是你不辭辛勞，不遠萬裡，也要找到他的樣子啊。

陸鮮衣把衣角按到她頭頂搓了搓，笑著說：&ldo;現在還沒有最完美的答案，但是隻要我們一直待在一起，總會把答案完滿的。&rdo;

這一生道阻且長，有很多道理不明白也沒關係，只要他們一直待在一起，總有一天都會弄明白。

……

回到陸鮮衣的住處已經後半夜了，兩個人都累得癱癱倒，明月卻在這時高懸，不開燈屋子裡都很亮。進屋後，陸鮮衣把原本認為在農村裡無需上鎖的門鎖了起來。

陳釉坐在破舊的桌子前看著窗外的月光，期盼地說：&ldo;明天應該就會晴的吧？&rdo;

陸鮮衣把她揹包裡的本子拿出來，放到桌子上，心疼地說：&ldo;都成這個樣子了……我一定要找她算帳！&rdo;

盤腿坐到椅子上，陳釉嬉笑：&ldo;我問你，13號那天你沒寫完的句子，最後是要說什麼？&rdo;

陸鮮衣自己都不太記得了，在她的注視下指尖撥弄頁尾翻到了13號那天的內容。

只見他寫道：&ldo;8月13日，今天在村頭教了幾個小孩學寫字，他們太小了，接受的教育又不完善，好多字都不會寫。我教他們&l;青春&r;這個詞，他們居然問我&l;青春&r;是什麼意思……這要我怎麼解釋呢？

青春……青春就是……&rdo;

桌上的檯燈照著他的淚痣，也照著她明亮的雙眼。她抬頭輕聲細語地問他：&ldo;是什麼啊？&rdo;

他盯著燈的光暈沉吟片刻，手指在紙張上輕敲了幾下，低頭，把愛意融進她眼裡：&ldo;是你。&rdo;

陳釉仰頭和他對視，回給他一個甜甜的微笑。

陸鮮衣伸手把檯燈關掉，把她抱起來放到身後的床上。小小的單人床&ldo;吱呀&rdo;一聲，他把被子蓋到她身上，哄小孩一樣說：&ldo;睡覺吧！都這麼晚了。&rdo;

陳釉縮排散發著他氣息的被子裡，上半張臉露在被子外，借著月光看他站在床邊脫衣服。t恤下擺被外套牽起，露出精瘦的肌肉輪廓，陳釉眼尖地看到他腰側也多了個紋身，好奇地大喊：&ldo;那是什麼？！&rdo;

陸鮮衣沒有躲躲藏藏，一隻手一拽就把t恤全脫了下來，單膝跪到床上，前傾著俯下/身給她看。

他是在右側腰前紋的，一個英文單詞&ldo;glaze&rdo;。

陳釉屏住呼吸伸出食指在上面撫摸了兩下，感受著他腰側的面板因為她的觸碰而微微顫抖。

陸鮮衣雙手撐到她腦袋兩側：&ldo;我查過了，這個就是&l;釉&r;的英文單詞。&rdo;

陳釉特別感動，終於體會到當初他看到她紋身時為什麼那麼激動了，點頭，小聲回他：&ldo;我知道的。&rdo;

他笑了，低頭親親她的眼睛：&ldo;睡吧！&rdo;

說完也鑽進被窩裡。陳釉拱了拱腦袋湊到他肩膀邊，閉上眼睛，聽到他嘴巴里動來動去的，又好奇地睜眼看他，嚯！這個人怎麼睡覺在吃糖？！

陳釉拍了他一下：&ldo;陸醫生！你不知道睡覺吃糖壞牙齒嗎？！&rdo;

&ldo;嗯？&rdo;陸醫生扭頭看她，湊近她說，&ldo;我不吃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