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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說出來,又有一種反正我問心無愧了,不顧許靈樞死活的感覺。
應憐越想越窒息,恨不得當場失憶,憤憤去瞪顧念遠,「總之是你弄出來的問題,你負責解決。」
「告訴他我回國了,帶我一起去。」
顧念遠不假思索。
應憐狐疑,「……你故意的?」
「什麼?」
顧念遠下意識。
他眉頭微微蹙,神色坦蕩,不似作假。
「沒什麼。」應憐隨口應付道,「你真要去?」
「這最好的處理方案。」顧念遠說。
應憐一時分不清他是真的想避免雙方尷尬做這個惡人,還是狐假虎威混淆視聽。
應憐搬過來和他一起住,純粹出於人道主義精神和多年竹馬的情意,幫助他儘快從當年分手帶來的負面影響力走出來,不代表想和顧念遠有進一步發展。
他們現在充其量就是稍微親密點的朋友,遠遠不到那種戀人未滿的程度。
「那我晚上先問問。」
應憐不可能不打招呼,「要是他不想你去,就下次再說。」
重點其實並不在於他去不去,而是這則訊息所傳達的訊號。
顧念遠嘴唇嗡了嗡,還是沒開口解釋。
畢竟他的確不想應憐和許靈樞獨處。
許靈樞肯定不會拒絕。
誰讓許靈樞是應憐的好朋友。
「顧念遠,你說我要不要……」
應憐喊他的名字,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麼。
他嗅了嗅,鼻尖縈著一絲很淺的,帶著焦糊感,類似蛋白質變質的味道,才想起來自己忘了往鍋裡面倒開水。
魚已經有點焦了,好在沒有粘鍋。
應憐咳嗽一聲,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去拎水壺。
他決定把等會兒把焦的那面夾給顧念遠。
作者有話說:
第25章 二十五隻大扇貝
許靈樞遲遲未回訊息。
應憐猜想他可能還在圖書館, 或者老闆給他派了什麼任務,忙到來不及看手機。
他順手把落在玄關處架子上面的手寫筆遞給顧念遠,料想他等會看資料肯定會要用到, 拎著剛送上門的奶茶進了自己的房間。
大學時期就是這樣,應憐更喜歡待在臥室裡,有事沒事往床上一靠,抱住枕頭看書或者打遊戲, 能不挪窩就不挪窩, 客廳和書房雖然一樣兩人共用,但更像顧念遠的私人地盤。
應憐知道他下午更傾向於在書房學習辦公, 晚飯之後喜歡待在客廳。
就算早就出了磁吸筆, 顧念遠喜歡還是隨手把筆放在他能想像到的一切地方。
應憐看見了, 會順手帶給他, 以免他要用的時候還去特地拿。
不同之處其實也有, 最大的一點是, 顧念遠現在不敢管他了。
儘管這種不管是因為顧念遠心態有問題,但應憐必須得承認,拎著奶茶, 面不改色地從顧念遠面前走過的時候,自己心裡面其實是很爽的。
顧念遠以前不給他隨便點炸雞可樂之類的外賣,一週只准他喝不超過三次奶茶,還不準在晚上點。
問就是不健康,問就是食材未必新鮮, 問就是可能存在衛生隱患。
當然,顧念遠是會做炸雞的。
他夏天也會用弄水果冰沙楊枝甘露, 秋冬煮那種特別醇厚, 放了很多茶葉的鮮奶茶, 都裝在保溫杯給應憐帶著。
顧念遠手藝好嗎?當然。
可是炸雞和奶茶之所以美味,就是因為他們是在外面的店裡花錢買的。
自己在家做就完全沒有那種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