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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是富庶。若得了此城,不愁我大殷基業難成。” 攸侯喜一拍大腿,喜道:“夫人你真乃是穿裙釵的姜尚,施紅粉的伊尹。”後轉念一想,奇道:“夫人你如何懂得瑪雅文了?”齊妃道:“本是不懂的,只是被罵的多了,自然就通了。”
須知這天下語言,種種名色不下萬餘種,各有巧妙不同。然則萬變不離其宗,語言是人講的,人有相似,語言便有相通。英吉利的紳士見了強盜,也要討聲“大王饒命”;南非祖魯一族受人恩惠,亦須道上一句:“承看顧。”故知這一干語言,無非是發音不同,意思卻相類。所以只消做起事來,一件一件分剖明白,標了發音,自然就可融會貫通。
那位問了,你上下嘴唇一碰,卻是輕巧。這世間事情何止萬般,只怕輪迴三世還聽不完哩。那位說得就好,故而只須挑揀些要緊的事說來,餘下的慢慢揣摩便是——這學語言頭一等的要緊事,便是汙言穢語。任他什麼語言,必有辱人的言辭,罵架的伎倆,須先行學會,若聽了人罵,便只管拿板磚砸將過去,總不能教自己吃那被人辱罵還不自知的冤頭虧就是了。何況這些粗口深窺道德,暗合倫理,講究的是切中要害,撕人面皮,此類種種,乃是發自於人性本源。學得了本源,推此知彼,還愁其他什麼悟不到呢?
齊妃本就天資聰穎,在牢房哩捱了這許多天罵,早聽懂了這許多瑪雅罵人話,據此再詳加推廣,自然便可無師自通。先前夫榮在營中膽怯,擅傳八卦,只是不敢罵人,自然這瑪雅文別人也就學不會了。
攸侯喜聽了齊妃之計,當下點齊兵馬,拔了營寨,決意破釜沉舟,朝南方浩浩蕩蕩而去。一路上齊妃把這罵人之法傳了下去,有乖巧的軍士也學了。出發不過十數日,軍團中倒有一半人會用瑪雅文吵架,又摻了些殷商創意,只是仍舊敵不過夫榮。
這夫榮自從上次兵敗哈馬祖爾後,沒回投敵陣,徑自跑回營地來,叫攸侯喜一陣感動。只是自打那以後,夫榮食量日盛,一個人食量頂五個精壯漢子,體態日漸豐滿,長此以往,只怕又是重蹈哈馬祖爾女王覆轍。殷商大軍行到一半路上,軍糧不繼,攸侯喜便把她派出去尋糧。這女人出去以後,在叢林裡日日老饕,足享了二十餘天清福,這才猛然想起此行是為缺糧而來。
她匆忙趕回隊伍,發現軍容齊整,大軍猶在,便問攸侯喜不是糧草不繼麼?如何撐的過這許多時日,攸侯喜冷冷回道:“自爾走後,軍糧便夠吃了。”
卻說這一日軍至一處高坡,斥侯回報說遠處五里外是座堅城,內有金字塔,想來是個城邦去處,還拿了幾個在城外的閒人回來。
攸侯喜當即召見,那幾個閒人背縛而入,早唬的魂飛魄散,口中只叫“爺爺饒命”。攸侯喜叫來幾個頗通瑪雅文的公共關係專家,兜頭罵去,先殺其銳氣,然後這才細細詢問起來。
原來此城喚作祖馬,也是一個城邦去處,城內一萬餘人,頗有些錢糧。
這時攸侯喜正愁補給,一見有城,豈肯放過,立刻點齊了三千兵士,配了十臺投石機,還下了軍令狀:若在中午之前未拿下此城,他日城若破了,這三千人每個人都要強行配一個瑪雅女人。
那班士兵一聽這等懲罰,莫不悚然聽令,奮勇向前,只怕自己衝的遲了,要被拉去與瑪雅女人婚配。城內瑪雅守軍見這些怪物來勢洶洶,依了老樣子,捂眼閉嘴蹲在一邊,只佯作不知。不過這祖馬城的城牆修的高深堅固,殷商士兵一時之間爬不上去。投石機跟隨著大部隊行軍,為減輕重量,帶的都是小石彈,砸人則可,砸牆卻嫌太輕。
眼看中午快到,有那心急火燎的軍官找來公共關係專家,拜求良計。公共關係專家剛從齊妃那裡學得了瑪雅罵人話,正想找個機會練習口語,便滿口答應下來。於是這邊出了二十餘名公共關係專家,外加二十餘頭鸚鵡,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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