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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白結巴的聲音女團長驚為天人,說,白同志的音域寬闊,氣聲雄渾,弱加雕琢,必定大放異彩。
白結巴當時聽了也微熏熏陶然自樂了一回,連白結巴他們老兵班長也紅了眼,文工團啥地方啊!溫柔窟呀!據聞女兵個個如花似玉,個趕個的賽貂蟬。
那個臉盤,嘖嘖!那個身段,妖嬈!
一幫新老官兵悵然若失,不過這時候的白結巴沒想到這點,白結巴說,我一個大男人的,要麼頂天立地,要麼遺臭萬年,叫我當文藝兵。靠,你丫的還不如殺了我算了。
指導員拉下臉說,咋說話的呀!你這啥態度,知道不?軍人是幹啥的?一切行動呢聽指揮。
白結巴暈了,部隊畢竟和西街那個環境相差萬里,軍人講啥?就講紀律。沒紀律的軍隊,也就和西街地痞沒啥區別了。
女團長見尷尬了,忙打圓場說,小白同志也是一時意氣用事,其實你對文藝兵可能有些誤會,只是軍種不同,性質還是一樣的。要不你仔細考慮考慮。
白結巴沒考慮,後來老兵班長問起這事,白結巴說,考慮啥!都不用考慮,當兵不拿槍,跟結婚不入洞房不一回事嗎?
班長莞爾,一巴掌拍白結巴後腦勺上了。班長說,有性格,太他媽性格了。
後來這事就淡了,女團長臨走時還是見了白結巴一面。
女團長那時的眼神裡惋惜中帶著一份詫異,她沒想到這個新兵蛋子如此大有來頭,竟然驚動了軍中的龍家。
龍家在此軍區盤根錯節,三代人從軍,一個個氣沖霄漢。
女團長說,如果,我說的是如果,有機會你寫信到這個地址,或打這個電話找我都行,記住,有扇門為你開著,不是每個人都能有這種機會的。
女團長走了,惋惜之情不言而喻。
一份薄薄地紙箋在她轉身時從白結巴手中跌落,隨風;如落葉般飄遠。
一朵棉白色的雲飄過,天空晴朗。
連隊又開始集結,新一輪的軍練又開始了。
相對於白結巴來說,血性除了那次一不小心的第一,就低調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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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這個小兵有點孬1
不過低調沒用,一不小心的第一,早叫這個全連看上去最小的兵成了萬眾矚目。
血性在佇列裡,最前排,那看那覺得都小。
有時候人小人低調不宜招非議,人的同情心總是偏向弱者,那是指通常,不是全部。
血性就是個列外。
這個那都小的小兵,不管怎麼樣的站,都給人一種痞氣的感覺。
本來連排長都很看重這個小兵的,那夜二十餘里的軍練叫人記憶深刻。
似乎接下來一切都象是個不合時宜的巧合,這個小兵至此默默無聞,甚至在老兵的眼裡小兵成了問題兵。
比如遇政治學習時,小兵總一副眯縫眼的表情,似認真聽,一問三不知。
歌唱的時候,小兵更過分,嘴張的大,十個人裡總只有九個聲音。
老兵班長很無奈,這個小兵出力不出聲呀!說他時,小兵一臉無辜,老兵班長次次都有種委屈了小兵的感覺。不過回過味來一想,老兵覺得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靠!又叫這臭小子忽悠了。老兵班長想,該治治小兵了。
人高馬大的趙連城這個下午對血性說,性子,你丫的低調點行嗎?
趙哥,咋啦?血性有些丈二摸不到頭腦,我啥時候不低調了。
你明白!趙連城一番好心,畢竟這個班他倆是老鄉。
部隊裡認老鄉,就跟見親人差不多。老鄉抱團,那個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