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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法掩蓋自己黑暗的過去
即使我嘗試了無數次
對此,我心劃十字,以死起誓。」
這一部分的旋律慵懶低沉,如果說前面的部分是在追逐獵物,那麼此刻就是獵手愜意享用自己捕獲的戰利品的時候。
抬手、下蹲。
貼身的束縛帶勾勒出勁瘦的腰線,輕薄的衣服被燈光一照,透出來隱隱約約的身體線條。
「啊啊啊!好帥!」
臺下的觀眾激動尖叫。
最後一句歌詞,阮望洲跪倒在地,手指撫過自己的脖頸,一路向下,璀璨的寶石項鍊折射出細碎的光芒。
隨後,他一個翻身,雙手撐地,做了幾個wave。
攝影大哥舉著攝像機,給他的腰腹來了個特寫。
在舞臺氛圍的感染下,阮望洲已經融入了瘋狂惡劣的人格。
他對著近在咫尺的鏡頭吐舌k了一下,同時右手比槍,狙擊鏡頭。
「但同時,歡迎來到我的黑暗世界」
常樂壓軸出場,一個翻身跳躍,張力十足,將整首歌曲推向了高潮。
一時間,所有人都在歡呼吶喊。
「來到我純黑的一面
來到我危險的一面
來到我不為人知的一面」
他的吟唱聲穿透力極強,就像教堂裡的唱詩班,帶上了某種神性,甚至是聖潔。
同時,他的舞蹈實力也不差。
卡點和律動的節奏把握得非常準,動靜結合,姿態舒展,令人看了非常舒適。
他的表演是當之無愧的完美。
一曲結束,大家送上了熱烈的掌聲。
導師夏織月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以她的水平來看,不少選手的水平都能稱得上差勁,讓她簡直想翻白眼:你怎麼好意思來上節目的?
而且由於她早年經歷過國外殘酷嚴格的選秀機制,再對比看到這裡的練習生們,簡直氣不打一出來。
對於有實力卻缺少紅的運氣的人,她不禁聯想到自己以前的艱苦打拼的經歷,非常憐惜。
「常樂,你給我們帶來了非常完美的表現,你的實力已經完全足夠出道了。」夏織月連聲讚嘆道。
「謝謝夏老師。」常樂微笑道謝。
楊嘉說道:「我看到你的資料,你今年已經27歲了,入行六年。可不可以告訴我們,這麼久的時間,你是怎麼堅持下來的呢?」
常樂沉吟了片刻,緩緩說道:「是對舞臺的熱愛吧。我其實對自己的現狀已經很滿意了,沒有大家想得那麼悽慘,那麼…鬱鬱不得志吧。」
他知道許多粉絲都覺得他的名氣配不上實力,對他非常惋惜。
一開始他也會怨天尤人,埋怨為什麼努力得不到回報。
後來他漸漸變得豁達了,看開了這些。甚至最近還在聯絡一些舞室,打算這次選秀結束之後換個工作,當個舞蹈老師。
「你對自己這次參加節目有什麼目標呢?」楊嘉問道,「第一季的節目裡,你的名次是13名,這一次你覺得自己會成功出道嗎?」
常樂神態平和,溫柔地說道:「無論是什麼結果,我都能接受。我對自己唯一的要求就是好好表現,讓大家看到我最好的一面。」
對於這位大齡練習生前輩,大家紛紛響起了鼓勵的掌聲。
阮望洲一直側臉認真聽著常樂和老師的談話,李亦馳提醒他正臉對著鏡頭,結果不一會兒他又忘了。
夏織月叫了一聲他的名字:「阮望洲。」
他一個激靈,瞬間站直了身體,眼睛亮亮地等著導師的話。
「你的外形和身材非常不錯,光憑這一點,我覺得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