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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暖一聽也挺好奇的，問：&ldo;虎哥你女朋友是幹什麼的呀？&rdo;

&ldo;修娃娃的。&rdo;

&ldo;啊？什麼意思？&rdo;

&ldo;就是……修，娃娃。&rdo;

向暖：= =

這……把語速放慢加個停頓就算解釋了嗎？這解釋也太敷衍了吧……（⊙﹏⊙）b

沈則木說：&ldo;你們女孩子不都喜歡玩娃娃嗎，芭比娃娃之類的，還有很多別的，我記不住。他女朋友就是修理這些娃娃的，也給娃娃做小衣服。&rdo;

沈則木很少一口氣說這麼多話。他平常挺沉默寡言的，這會兒跟表弟一對比，快要成為長袖善舞的演說家了。

向暖恍然點頭，&ldo;還有這種操作啊？&rdo;

&ldo;嗯。&rdo;陳應虎點頭。

&ldo;我第一次聽說可以把修娃娃當工作。你女朋友真厲害！&rdo;

陳應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向暖發現陳應虎竟然有一雙鹿眼。眼睛不算太大，雙眼皮長睫毛，濕漉漉的，看起來挺可愛的。

可惜了，他膚色暗黃，眼下發青，下巴上還有青春痘……一看就是經常熬夜飲食不規律。

向暖從包裡拿出本子和筆，小心翼翼地看著陳應虎：&ldo;虎哥能給我簽個名嗎？&rdo;

陳應虎點點頭，在本子上寫了自己的大名。

沈則木知道，他這個表弟寫字不好看，光看字的話會讓人懷疑他有沒有讀完義務教育。但是這會兒向暖帶著粉絲濾鏡看虎哥簽名，那感覺又不一樣了：&ldo;虎哥簽名真可愛，嘻嘻。&rdo;

又來……

沈則木搖了搖頭，把選單推給向暖：&ldo;你們點吧。&rdo;

服務生已經等不了，去了別的桌。

向暖點了杯果汁，接著把單子遞給陳應虎，然後說：&ldo;虎哥你知道嗎，其實還有一個你的粉絲也特想見你，可惜他今天來不了。&rdo;

&ldo;是嗎？&rdo;

&ldo;對哦，他在微信粉絲四群，他叫&l;虎哥的法令紋&r;，你有印象嗎？&rdo;

陳應虎茫然地搖了搖頭，&ldo;沒。&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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