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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跟唐恬預想的完全。不一樣,她還以為任霜是校園霸凌中被人欺凌的女生,「那校外呢,有沒有跟人結怨?」
「也沒有,」任父攬過妻子的肩膀安慰,溫文爾雅道,「她除了上下學,就是在家裡上鋼琴課、私教課,幾乎不認識外面什麼人。」
任母哽咽著,遞來一個牛皮紙檔案袋,「在懷疑霜兒是被人殺害後,我們請了私家偵探,查詢過她身邊所有人。霜兒沒跟任何人結怨,相反所有人對她評價都很好。普通人沒有殺人動機、現場根本不像人能完成的、霜兒接連入我夢中,這一切讓我不得不相信,她可能是被那個、東西害的。」
說到那個詞彷彿禁忌一樣,牙關咬了咬聲音放的很輕帶顫,任母眼中湧動著絲絲憎恨和懼怕。
唐恬翻看著私家偵探找到的資料,的確如任母所說,任霜人際關係非常好,很多人評價她情商智商雙高。
放回資料,唐恬想了想,「那她周邊有沒有人在她去世前一段時間,逝世的?應是個女人。」
那雙扼住她脖子青白的死人的手,骨節不大,她確定是個女人。
聞言,任父鏡片下的眼睛直直望著她,任母一下抓住她的手,又因為格外的冰冷而一抖,迅速收了回去,「你看見了兇手?她是什麼人?!」
唐恬道,「當時匆匆一瞥,我沒看見長相。」
任母眼中難掩失望,「這個思路我們也讓人找了。在那大半年時間,她認識的人裡沒有去世的。」
那就是這女鬼不是從任霜身邊而來的。
女生抬眸,黑白分明的眸子清清凌凌地看過來,有著勘透人心的深邃,「她身邊沒有去世的,那你們呢?」
話語也是冷清的,她懷疑是這對父母在外面的恩怨牽扯到了無辜的女兒身上。
任母臉色有點難看,「我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她爸是從政的,就算我倆不小心得罪人,對手也沒有這麼下作、會做這種事情!再說要報復,報復我們就好,怎麼會牽扯到我女兒身上?」
任父拍拍她的肩膀,語帶責怪,「倩玉,不要這樣跟唐大師說話。」又對唐恬歉意道,「我妻子性子急,大師別責怪。她也是關心則亂。因為女兒的事,我們大半年沒安生過了。」
唐恬表示理解,「我這麼一問,也是不希望兩位有什麼隱瞞的。要知道這種事前期掌握的越全面,我應對的也越從容。」
她摸了下脖子,「你們看,我也是冒著生命危險,自然要有充足的準備。免得到時候,白白又搭進一條命。」
兩人都看到了白皙脖頸上清晰可見的掐痕,更生幾分敬畏,任父不愧是官場之人,話說的漂亮,「一定、一定的,唐大師肯冒著危險幫我們這個忙,我們實在是感激。哪裡敢有一絲隱瞞。」
從西服內裡掏出一張支票,「這是定金,不管最後成沒成,都是我們一番心意。大師您辛苦了!」
唐恬也沒有推拒,她的確是冒著生命危險接這個委託的,「我會盡力。我打算在那棟女生宿舍住幾天,麻煩你們看著安排下了。」
她毫不做扭的收下支票時,任母還有點懷疑,畢竟他們之前接觸的「大師」都會推五推六,實在推不了了再勉為其難收下,還要言明「此番是替天行道殺鬼捉妖」。
聽到她立刻就要行動了,兩人露出點詫異和「您這是?「
「你們請的私家偵探該調查的也都調查了,我不可能比他們更細緻。所以沒有必要我再去問一遍了。不如直接在614住下,也許能撞見什麼不尋常的東西。」
不說其他,敢住死過人的屋子,這膽量就不是尋常人等。任父任母交換了一個眼色,懷疑放下了一大半,滿口保證,「您放心。我馬上就安排。」
於是當天離開任家大院時,唐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