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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路,哈愛是那種可以做朋友告訴的出路,所以安全性有保障。不過他是一個義字為先的人,蕭玉能抓他而不抓他顯然就是認同他了,這樣的一個朋友其實應該交的。一個不會害自己的理性朋友,自然他是要交的,更不用說那一晚那短短的一次會面已經讓他在另一個層次上折服了。
所以他聽從蕭玉的安排,明天去。其實也有另外的一層原因,當心中有了牽掛的時候就不捨得繼續冒險了。同時,一旦一個人的心中有了親近別遠,根本也不適合做一個孤獨公平的暗黑執法者了。
第二天並沒有等到十點,差不多不到九點的時候這人就到了,據坐在大廳裡等著蕭玉,已經和值班的兄弟們打成一片了。說自己是蕭玉的同學,回國後在新聞上看到了蕭玉的一個側影,覺得是從事警察職業,於是就來找他了,想不到還真是。
對於這種開口即是謊話的人簡直是不能說在多,於是把人押了就直接上頂樓,再下去也不知道再杜撰出多少大學的奇聞異事,同事們看蕭玉的眼光已經夾雜了不一樣的色彩了,畢竟聽說了在宿舍全裸這樣的事情他們也很像看看小顧問的全裸身姿啊。
“想什麼呢,幹活兒!”此時的莫宇也是相當霸氣,因為他剛才進來也很清晰的聽到了。全裸啊全裸,要不要這麼兇殘。
蕭玉和這人一路打打鬧鬧上去的,對於朋友也便是該這樣的,如果在朋友面前都不可以放縱自己的靈魂那麼也算不上真正的朋友而是一場單純的欣賞交易了。蕭玉倒也了的他早早來了,確實還有些事情需要他交待的。
“作為朋友我肯定不會在乎的過去,也不打算逼你說你的過去,但是從現在開始你不該和我的敵對一方再交好了吧。”
“當然,一點問題都沒有。”事實上原本就不交好,所以答應起來完全沒有問題。
“可是像你這種義字當先的人這般就結束了和原來之人的約定,會不會讓自己受良心的譴責?”
“你也說了是義字當先,又不是信字當先。仁義禮智信,信原本就排在最後,這不是你們儒門一貫的做法嗎?”說著這句話就看到蕭玉顏色變了三變。赫然才想起了以前調查到的資料,“哦哦哦,你不是儒門的,你最痛恨儒門的。”而周邊一早到了到了的李斌開始憋笑,大概世人都覺得蕭玉最具有儒門之士的風采了,可唯獨蕭玉就是不承認。究其原因大家倒也明曉,因為在凡愚眼裡是分不出儒門和儒教的差別的,一旦冠以儒門的身份,那些人就會以儒教的眼光來看待他,蕭玉鐵定受不了的。
接下來繼續聊,倒也真的沒有強迫這人說他以前和別人的事情,不過可以說說他自己的英雄事件的細節。而有了這些細節,蕭玉可容易推理出以前和這人聯絡的那人究竟是怎麼樣的身份。事實上,當十點到來之前蕭玉已經確定了和這人有約定的人是誰了。不是別人,就是那個聯絡人。想要運籌帷幄卻沒有那麼大本事,最後看起來只便是一個見不得光的人,這是蕭玉現在對那聯絡人的評價。
十點很準時,特派組的人就到了。等看到這人和特案組的人說說笑笑也沒什麼好驚奇的,他們也是見慣大場面的,道了聲委屈一下就拿出一個黑頭套來。倒也知道要幹什麼,所以這人很配合,只是戴上的時候又看了下雨一眼,露出略微不捨的情緒。
NJ市局的樓下早已經聚集了一大批的記者,有專門找來的,也有聞風而動的,反正無論如何這個訊息就散出去了。跨省區作案的連環兇犯已經被抓捕,將直接有特派組負責後續的事情。當然這樣的事情很值得NJ市的各方媒體好好報道一番,畢竟其他地方犯了都沒被抓到,而到了NJ犯案不出兩天就被繩之以法了,簡直不能再有光了。
閃光燈好一陣子才被擋在了特派員的車門外,而這一去也就結束了好多鬧心的事情。這般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