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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來了又來了,」頤年春滿臉羞紅,眼巴巴盯著祝風休,特意端了酒從他身邊經過,又搭訕道,「哥哥,又來接小秋呀。」
視線從男人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上流連忘返,又粘稠地貼著男人俊美無儔的面容,恨不得把眼珠子都貼在男人身上。
鏡片後的眼神冰冷,涼涼看向頤年春:「小姐,請注意你的眼神,不太淑女。」
頤年春臉頰燙紅,吶吶挪開視線,痴痴地往邊上走。然後匆匆去休息室拉住正要下班的王見秋,「小秋,他真帥啊,能不能把聯絡方式給我啊?」
王見秋套頭穿上襯衫,淡漠道:「不能。」
頤年春:「我們一起工作兩年了,連你哥哥的聯絡方式都不能給我嗎?」
「你去找他。」王見秋鎖好小櫃子,又拉了下鎖,檢查確認過後,才背著包,轉身離開。
「我這不是不敢嘛,」頤年春盯著王見秋的背影嘟囔道,「能要到我怎麼還會來找你?同事快兩年,居然一個電話都給我。」
沒理身後的抱怨聲,王見秋徑直走向那輛勞斯萊斯庫裡南,熟練開門進去,見祝風休半闔眼眸靠在窗邊時動作微頓。
祝風休取下眼鏡,閉眼揉揉眉心:「走吧。」
靠右邊規矩坐下,王見秋開了半截窗戶,盯著窗外夜色,默了會後,淡淡道:「你很累可以不用來接我。」
祝風休戴上眼鏡,睜眼看她,意有所指:「你什麼時候不做兼職了,我就可以不用來接了。」
不做兼職是不可能的,王見秋生硬道:「哦。」
祝風休聳聳肩,也不知道這顆又硬又醜的石頭什麼時候能想通。明明已經給了她不限額的黑卡副卡,可她從來不用;也沒見她有什麼消費,還要這麼賣命的兼職,到底是為什麼?就為了體驗這種忙碌無用的日子嗎?
一路無話回到望月桂宮,廚娘何姨已經準備好了兩人的夜宵,「快去洗漱,今天燉了點牛奶燕窩,甜滋滋的,喝了就去睡覺。」
兩人照例去洗漱,王見秋洗漱時很快,從不在浴室裡拖延,比祝風休這個龜毛的男人快多了。每次她都先洗完出來,連頭髮都吹乾了,祝風休還在浴缸裡泡著。
她搞不懂,男人洗澡要這麼久嗎?衣服幾乎不穿第二次,車裡有了泥第二天就換了輛新的。
是不是洗澡的時候還要往裡面撒點玫瑰花瓣?
門鈴毫無徵兆響起,何姨奇道:「誰呀?這麼晚過來。」不等她起身走到門口開門,外面的人徑直輸入密碼開啟了門。
門被用力推開。
何姨有些慌張地走上前,見到是位年紀不大的姑娘,才緩了緩神,問道:「哎呀,請問你是?」
王見秋從桌前抬頭,看到祝天語一言不發地站在門口,目光不悅地射進來。
兩人相互望著對方。
祝天語本就比王見秋高些,又踩著小高跟,面色頗為不愉。幾秒鐘後,她噔噔噔地走進來,穿著一襲碎花米蘭風連衣裙,高傲極了,她率先開口打破平靜:「你叫王見秋?」
王見秋放下瓷白小碗,問她:「有事嗎?」
何姨再次問她:「姑娘你是誰呀?」
祝天語往客廳裡走去,「我是祝風休的妹妹,這位阿姨你先離開吧。」
何姨扭頭看向王見秋,王見秋點了點頭,何姨便收拾圍裙,有些奇怪地去了自己的房間。
見到她們之間的小動作,祝天語一瞬間生出呼吸困難的錯覺,渾身不舒坦,她在客廳裡走來走去,發出明顯嘈雜聲響:「我哥呢?」
王見秋說:「房間裡洗澡。」
祝天語在沙發正中間坐下,面色奇怪,沒有一絲笑容:「你和我哥住一起?」
王見秋平靜道:「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