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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陽不解:「在這裡能看出什麼嗎?」
教室裡除了桌椅板凳也沒有其他的什麼東西了,還不如那個臭烘烘的衛生間東西呢,能從一堆10來歲的孩子中間找到什麼?
「就是小孩子才藏不住心事但是卻有心事。天真又敏感。」褚銘越走到張小純的座位上,從課桌裡掏出張小純的本子。褚銘越隨手一翻,新發的書、新買的本子、新的筆盒、新的書包……一切嶄新得彷彿剛從倉庫裡拿出來。
賀陽挑了挑眉:「看出什麼來了?」
褚銘越尷尬地摸了摸鼻子,看向一旁的胖主任:「這個繪畫班是剛開學?」
「這個畫室的確是剛開沒多久,我們一直想找一個教學水平高的老師為我們學校的學生授課。」胖主任一邊回答,還不忘一邊吹噓一波自己的學校。
褚銘越瞭然地點了點頭,如果是這個畫室剛開學,的確會是這種情況。是剛開學的話,按照我國中小學生開學前文教店的盛況,新學期的剛開始小朋友們的書包裡是很難翻出舊的東西的……
賀陽聽完主任的回答,無語地撇了撇嘴,也隨手拿出來一個本子翻看。
聊勝於無,萬一呢……
賀陽翻看手裡的本子,一張被折起來的紙從本子裡掉了出來。
「這是?」
賀陽彎腰撿起那張紙,紙上用蠟筆畫的一家三口。褚銘越也湊了過來看那副畫。
「我們這個畫室啊,不止是在哈安市出名,在整個省裡都很優秀的。得過大大小小無數的獎項。我們的學生還曾經參加省裡的大賽拿過獎。這個教室後面的板報都是本班學生自己畫的。」教導主任這句話說得非常自豪。
褚銘越這才注意到教室後面裝飾用的板報,的確不是各種各樣的名畫用著蠟筆畫的充滿童稚的海報,看上去的確實比較精緻,被用心地包裝過。
「這些壁畫也都是班裡孩子們畫的麼?」教室裡的黑板旁邊、板報的旁邊、教室兩邊的牆壁上都掛著壁畫。看著圖案風格和板報上的畫風都差不多。
年級主任:「對,都是班裡孩子畫的。我們每學期都會挑選出孩子們畫的畫放在教室裡,讓孩子們感受到自己裝點教室的成就感。」
不得不說,如果是從教學環境、教學質量上面來講的話,這個育苗藝術培訓班的確做到哈安市的前列。
賀陽停在一副壁畫面前,這幅畫上面是一個穿著校服的小女孩站在鏡子面前,本該照出小女孩的鏡子裡卻照應著的是一個醜陋的怪物。
畫風和配色同這其他壁畫雖然看上去沒有什麼差別,但是莫名得賀陽看著這幅畫有些不舒服,又好似帶著一些不知道從哪裡見過熟悉的感覺。
賀陽抬手隔著壁畫上的玻璃,輕點著右下角的作者名字:田嬌。
在觸碰到那副畫的時候,賀陽手一頓僵在原地。那種在只有在賀陽觸碰到電子的物品才有的感覺湧現了出來,雜亂無章的資訊迅速擠入大腦,一幅幅漆黑陰暗的畫面充斥在賀陽的腦海當中。
褚銘越看著賀陽站在一副畫前面挺久的了,不得不說賀陽這個傢伙站在充斥著各式各樣藝術氣息的畫室裡面,還挺像是那麼回事的?白色的輕薄的窗簾順著夏日的分吹到賀陽的身側,賀陽也像是畫中人一般,同這個畫室融為一體了一樣。
不過,既然這裡沒有再發現什麼線索,他們兩個也該回去了,褚銘越又叫了幾聲賀陽,賀陽都沒有回話。褚銘越這才發覺到賀陽似乎有點不對勁兒。
「你……」褚銘越走到賀陽的身邊,一眼便看到了眼前的賀陽白的幾乎透明的臉色。
「你怎麼了?」一瞬間褚銘越在腦海里飛快地過濾這有什麼病症是賀陽的這個情況,甚至還分出來思緒思考,賀陽是不是就是因為這個病症在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