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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珊收好紙條,深吸一口氣:「一會兒我這邊處理好之後給你結帳。」
賀陽彎著腰,半點都不顧忌地從褚銘越的胳膊下面鑽到屋內:「在錢沒到帳之前,我得跟在我的債主身邊。」
話雖然是對著徐珊說的,賀陽的餘光卻一直在瞟著褚銘越,在看到褚銘越收回手臂沒再說什麼的時候,才若無其事地手揣在兜裡靠在身後的牆上面。
丟失狗那天的監控錄影,徐盛的那條狗最後一次出現在中午的時候,在去往後花園的路上,被遛狗的保姆牽著。
一旁的辛未:「狗丟的時候,這個保姆去哪兒了?」
徐珊:「在給我爺爺收拾東西,因為後花園很大,但是很少人出入。爺爺的狗就會自己在後面玩耍,到時間的時候再牽回來,一般的時候都會有保姆在一旁看著,但是那天爺爺的心臟很不舒服,保姆去給爺爺拿藥照顧,等到再回來找狗的時候,狗就已經不見了。」
褚銘越:「狗丟的那天趙桐有來過嗎?」
根據李大志所說,徐盛的那隻狗提前被人下好了藥,那就證明一直在幕後拿錢指使李大志和李大康的人在這次反常的行動裡也走到了「臺前」。能夠隨意進出防護森嚴的別墅區,並且和李大志和李大康有關聯的人,其實並不多。恰好丟失的車子,又恰好出現在之前常出沒的地方,盜竊走了徐盛的狗。樁樁件件都能看到明顯刻意的痕跡。
趙桐未必有他說的那麼無辜!
徐珊回憶那天是自己把趙桐叫過來的,想要第二天一起做飛機出去玩。但是那天徐珊的大學同學臨時有事找她,她就耽擱了很晚才到家。
而提前到了的趙桐就在家裡待著了,在趙桐拜訪完徐盛徐老爺子之後,就隨意地在家裡走動。因為徐珊總是會把趙桐叫過來,家裡的保姆傭人就並沒有把趙桐當做客人看待,也就沒有人特意注意過這個平時一向沉默寡言的男人去到了哪裡。
趙桐一直在後花園的附近溜達,在通向後花園的一條小路後,進入到監控攝像頭壞掉的後花園區域,一消失就消失了三個小時,直到徐珊回來,才再一次從後花園的另一條路上現身。
看完監控影片的徐珊臉色變得更加慘白了,踉蹌著身子向後退了一步步:「就算是那天趙桐也去了後花園,可是後花園那麼大,趙桐未必就是幫著偷狗的那個人啊!怎麼可能呢?趙桐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每一次趙桐來的時候都會和狗狗玩耍的,他怎麼會害狗狗呢?警察先生,一定是你們判斷失誤了。」
「徐小姐,目前為止都是我們單方面的猜測,還沒有明確的證據證明什麼。」褚銘越溫聲安撫著情緒激動的徐珊。
賀陽撇了撇嘴:「戀愛腦害死個人,果然不假。」
褚銘越橫了一眼在一旁像是看熱鬧的賀陽:「你可閉嘴吧。」
賀陽不屑地甩了甩頭,不再說話。
褚銘越又問了些其他的資訊,把丟狗那段時間前後一週的錄影都要走之後,和徐珊告別。
褚銘越上車前看了下還在徐珊身邊的賀陽:「你不走嗎?」
賀陽一臉莫名:「我需要再你和回警局嗎?」
褚銘越:「你還留在這裡幹什麼?」
賀陽:「當然是要錢了,我已經說了好幾次了啊,褚警官。」
褚銘越下意識不相信賀陽跟著過來就只是為了要錢,總感覺這小子又在暗戳戳地憋住要做什麼事。不過褚銘越也沒有理由再帶著賀陽回警局:「你最好是要完錢就老老實實地回家。」
賀陽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不然我還能去哪啊?我可還是一個生病的人呢。」
褚銘越:「手機帶了嗎?」
賀陽從兜裡掏出手機遞給褚銘越:「褚警官,你要我手機幹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