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含羞草、殺風景(第2/2 頁)
不低頭各種迂迴,神父這樣做,無非為了聲張教義罷了。”
“你是不是也是這樣想的並且選擇這樣做?”教義大於天大於一切,為了教義什麼都可以進獻犧牲,你們都是這樣的人,偽善的政治佈道者!對於我這個幾百年後的無神論者來說,其實對他們一些行為是很不屑的,特別想到之後幾百年中國在鴉片戰爭中一落千丈、割地賠款,淪為半殖民地,我氣就不打一處來。
只是,其實這一切與南懷仁何干?就他生平而言,堪稱完美,後來還興水利修工程平三番做翻譯,盡最大可能地幫助中國科技進步發展,已經盡了他所能做的一切,後世天文上的“天眼”據傳就是來自他的靈感,就算現在是清朝初年,後面還有所謂的康乾盛世,只要思想鉗制專制體制一成不變,清王朝終將走向覆滅,這也是無可奈何之事,並非南懷仁的過錯啊!
大概沒料到我會這樣問,南懷仁陷入了沉思。他思索半晌,突然抓起我手說:“不,我不會為了傳播教義不擇手段,天主教義本就是造福人類的,修身先律己,唯有做好自己方能渡人!”
我紅著臉從他緊緊的雙手中抽出我的手,輕聲道:“知道了,天色不早,我們該回去了,”
一時間尷尬,竟不知說什麼才好。他咳嗽一聲說:“確實天晚了,恐怕老師記掛,只是現下已是用飯時候,不如我們去附近驛店用飯,順便再找匹馬車來,方能快快趕回天主堂”
春天真是一個奇怪的季節,主要之前有那一幫女教徒粉嘟嘟的輿論鋪墊,我和南懷仁並肩走向驛站,衙差遠遠尾隨,因剛才一握,我自覺手心滾燙,一直燙到臉上,想到自己也不過二九年華,和他這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小夥獨處一隅,頗有很大的不妥,身上並無分文還需一路跟隨他迴天主堂,想到這裡,我倒有些焦躁不安起來。
“那個,我不餓,我們還是儘快迴天主堂吧!”
南懷仁深深看著我,無可奈何嘆口氣,來到驛站,僱上兩輛馬車,買了一些乾糧小吃,塞到我懷裡,讓我獨自一輛車,他和另二位擠一輛車,回程了。
唔,不要怪我,我就是那個殺風景的人,我的使命就是輕輕來輕輕走,不和這個時代所有的人、事、物發生任何糾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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