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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了一口氣,壓下了心中所有的情緒,她不想和趙閒的關係鬧的太僵,於是抬頭看著趙閒的眼睛,輕聲道:“小閒,其實…”
突然,一塊暖黃色、繡著牡丹,**位置有明顯‘揉捏’痕跡的褻衣,隨著趙閒腰帶解開,飄飄蕩蕩落在白花花的積雪上,順滑的布料,白牡丹上大大的手印,在二人的腳邊顯得甚是刺眼。
第二十章 爺要睡你
趙閒嘴角輕輕一抽:“…那個…額……”他訕訕笑了一下,眼珠亂轉想解釋,可花語的內衣在他懷裡,還能怎麼解釋,總不能把怡君給供出來。
“啪!”
花語甩了趙閒一巴掌,手忙腳亂的撿起褻衣,踩著凌亂的步子跑回後院,眼中又羞又憤,臉上爆紅一片似是會滴出血來,她今早急忙忙出門,換下的褻衣放在枕頭旁,還沒來得及洗滌,哪想到晚上回來,就跑到了趙閒懷裡,上面還有那種羞人的印記…
這時代女子貼身褻衣,可是**中的**,連成婚以後,都是揹著丈夫洗這些東西,更別說被別的男人藏著揉來捏去,而且還是她認為最老實的弟弟乾的,花語被這難以啟齒的事情激的腦子裡一片空白,連自己閨房在那裡都忘了,羞憤交加之下差點鑽廚房裡去。
好冤的一巴掌!趙閒摸了摸臉上的紅痕,實在無話可說,啞巴吃黃連的感覺他算是明白了,好不容易和花語有點進展,又重新回到了原地,還無緣無故多出來個黃天霸做老婆,這都什麼事情,難道今天出門沒看黃曆?
趙閒苦笑一聲,抬頭看了看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他便拿著新衣裳回了屋子。
怡君啃完一隻油光閃閃的烤雞,臉上笑意頗濃,靠在窗邊笑眯眯的看戲,見趙閒進來,她嗔怪的瞟了一眼,打趣道:“喜歡自己姐姐,被發現可是會被浸豬籠的,你這膽子當真不小。”
“呸!那是我以後的媳婦,誰告訴你她是我姐。”趙閒一臉陰沉,若不是為了救怡君,他就不會去花語的房間,更不會把褻衣揣進懷裡,那樣花語就不會惱羞成怒,說不定那沒說完的話,就是接受他,比如:‘小閒,其實你娶了黃家丫頭,並不影響我和你的關係,有夫妻之實便可,有名無名對我來說不重要……’
想想都讓人興奮,多好的事情,坐享齊人之福,就被突然冒出來的怡君給攪合了,趙閒一肚子氣,不在怡君身上找回點樂子,怎麼咽得下。
怡君此時臉上恢復了許些血色,縮在大紅的被子裡,只露出雪白的脖頸,媚人的臉蛋,半遮半掩的動作,在這寒冷寂靜的夜晚,就如同春藥白挑逗著趙閒的神經。趙閒冷笑一聲,把新衣裳扔到床上,抬手解開自己的腰帶,臉色陰沉的道:“把被子掀開,爺要睡覺。”
怡君調笑聲立刻啞住,以為趙閒對她起了歹意,心中埋怨道:‘你姐姐沒接受你,就把氣撒在我身上,好生不講理?’,不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現在很虛弱,不是趙閒的對手。怡君緊緊拉著身上的被子,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身體往牆角縮了縮,扭捏道:“趙閒公子,你的救命之恩小女子記得,可是男女授受不親,我…我不是隨便的人…你能不能換間屋子歇息?”
怡君尷尬的模樣,讓趙閒剛才的悶氣找到了發洩口,他心中一樂,脫掉外袍,露出結實的肌肉,因為天氣太冷,忙搓了搓粗大的胳膊,催促道:“這間小院就兩間屋子,不睡這裡,我難道睡外面,那不得凍死我,快點掀開,別逼我自己動手。”說完,趙閒還動了動自己壯碩的胸肌,一臉挑逗的壞笑。
怡君死死捏住被角,臉上時紅時黑,不原去看趙閒的身子,可屋裡就這麼大,她眼睛又能往那裡看,小心臟砰砰直跳,因為虛弱而蒼白的臉又紅潤了幾分,咬著下唇恨不得把趙閒踹出去,右手藏在身後,緊緊捏著一根小竹管,時刻防備準備撲上來的趙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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