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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早就跟易亦說過,按照她這樣驕傲又彆扭的性格,是絕對不會主動去追求男生的,所以必然是他追她。
易亦很輕易就答應了,這讓她有種撿了大便宜的感覺。
說&ldo;我&rdo;字的時候太過驕傲,一時牽動了下半邊牙齒剛動過手術的地方,嘶嘶喊疼。
安媽媽白了她一眼,這種傻子:&ldo;行了,兩個人談戀愛可以,注意距離,不要太過親密,女生在外面要懂得保護自己。&rdo;
這段話安宇亭聽著感覺怪熟悉的,這不是前幾天她剛跟班上的學生講過的嗎?
話說她在玩過一堆小黃油看過一堆小□□之後再聽親媽說這種話題感覺怪怪的。
更何況,她和易亦怎麼可能有什麼嘛,肖想易醫生還不如把數學的五三多做兩套呢。
當天成績單就出來了,安宇亭看了一高興,吸氣的時候稍微用了點力,感覺自己差點把剛打下去的牙樁子吸了起來。
罪過罪過。
但是她確實太高興了。
學校劃的一本上線,同層次班別的班都是八個九個,她的班上足足有17個,而且都是平日裡她小測的時候考在前面的學生,也就是說大部分應該都是真實成績。
竟然翻了一倍。比她的班再上一個層次的班級,一本上線的人數也就二十七八個。天真的她甚至想著某一天超越上一個層次的班。
果然對他們嚴格要求是有好處的!
又瞅瞅何景瑜的班,她們倆不是同一層次的班,何景瑜的班是最差的那一批,不看上線人數,只看平均分。
甩同層次的班一大截。
厲害了,還有四個上一本線的。
她的心思一下冷下來,拍拍自己沒做手術的那半邊臉,讓自己清醒過來。
何景瑜就是她前方的明燈啊!她對比著進班時的成績排名,開始找出成績退步明顯的人分析原因。
第二天要分析成績,晚讀報時間她稍微提前了一點進教室。安宇亭不用捂,左邊的腮幫子一直提醒著她她自己是個病患,吃啥啥不香,只能選擇進教室查班。
所以走進教室的時候她面無表情,就像手術失敗導致面癱的人員一樣,莫得感情。
但是她一看到教室裡的情景就慌,咋有個女孩子在哭呢。
坐在第一排的王一帆小朋友頭埋在自己的臂彎裡,一聳一聳的,就這麼看似乎不知道是哭是笑。
但是她旁邊站著兩個男生都在安慰她,有一個甚至還拍著她的背。
像極了今天在醫院她和易醫生演戲那會兒的樣子,讓她倒吸一口冷氣,確定這是在哭了。
&ldo;怎麼了?&rdo;安宇亭沒有大聲喧嚷,而是靠近了小聲問著另一個男生。
是班上的勞動委員李勞模。
另一個則是那個人高馬大的,魏明飛。
魏明飛一看到她手就收到了背後。
這不自然的小動作,安宇亭悄悄記在心裡,等一下再跟他算帳:&ldo;她怎麼了?&rdo;
王一帆不說話,另外兩個人隨著她的靠近漸漸移到後面。
小姑娘似乎察覺到了其他人的靠近,她稍微一抬頭。
安宇亭看到平日裡帶著靦腆笑容的臉上滿是淚痕,臉上哭的亂七八糟。
她心裡一緊:&ldo;怎麼了?&rdo;
王一帆不說話,一把抱住她的腰猛地哭開來。
教室裡的學生不多,此時還是吃晚飯的時間,除了少數把飯帶到教室裡來吃的學生,大部分學生都不在。
安宇亭不知道問題出在何處,一開始只能學著易亦曾經安撫她的動作,在小姑娘背後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