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舐過去,用舌尖微微摩挲著她的手心。將桃花的雙臂高舉過頭,雲王爺的唇舌,在桃花胸口處那嬌嫩的□兒上不厭其煩地摩擦,吸吮,帶著些許懲罰性的用力的啃咬,讓桃花不禁頻頻低撥出聲。
雲王爺抱起桃花的雪臀,□相抵,溼潤的花瓣帶著絲絲的晶瑩,研磨過他的小腹,令他那繃緊的□也被撩撥得愈加的敏感。而此刻的桃花,眼眸裡波光顫動,懷孕後的身子敏感得為雲王爺的每一個輕微的動作戰慄,兩人的身子廝磨得越久,胸口處地空虛卻愈加的強烈。
跪坐在床上,把桃花平躺著放下,雲王爺的動作愈加的輕微,唯恐傷到有了身孕的桃花一絲一毫!
掰開桃花的修長的玉腿纏在自己腰上,雲王爺的窄臀緩緩向前,動作細心而緩慢,額上滲出了些許的薄汗,那堅實如柱的昂揚才被慢慢送入了桃花的幽徑之中。
熟悉的充盈讓兩人不禁低呼一聲。緩緩□,那炙熱以磨人的速度和力道摩挲著桃花的每一處敏感,桃花攬著雲王爺的頸項,雙唇湊近他耳際,在那陣陣的嬌吟聲中斷斷續續喊著:“橫熙!”
雲王爺的身子猛地一頓,胸口微震。
俯□子,抱著桃花,雙唇掃過桃花的雙眼,雙唇,含住了她的秀挺的鼻子,方移到她的耳邊,沙啞的聲音低喃著:“我喜歡娘子,叫我的名字。”
錦帳春宵花含露,枕上鴛鴦月吟情。雲王爺始終不忍愛妻太累,二次攻城掠地便抱著桃花躺於床上。
輕輕摟著桃花,雲王爺的聲音裡在桃花的頭頂上傳來:“花花,我們明日跟來時一樣,只帶上福泉他們,另外取道而行可好?”
桃花一聽,稍微頓了頓,便笑道:“最好不過!還有孃親,我怕她這幾日裡也讓我那幾個哥姐纏得夠嗆。”
雲王爺停了停,繼續道:“那龍田,還是段楊,已經無甚大礙了,他能挺身而出救下花花,本王自會厚謝於他!”
桃花抬起了頭,直直望進雲王爺的眼裡,道:“妖孽,段楊是我兒時的好友,我不知道他們是否是同一人。妖孽,我對他,僅是關心而已,我從小親近的人本就不多。我,”
桃花還要開口,雲王爺倒是輕笑一聲,攏了攏她的長髮,道:“無妨,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去,幸福也好,不堪也罷,為夫雖然確實有點心裡不舒坦,但為夫不會追究。”
桃花的心裡何曾不矛盾,她想托盤說出自己穿越而來的事情,可話到嘴邊她依舊說出了龍田只是她兒時好友的話來。不是桃花不坦誠,而是她心裡始終有著一絲的怯懦。她只是一個靈魂,進入了這個軀體。
這一個桃花,終究只有一半是她。她怕,怕妖孽知道他日夜相見共眠的身體,原來是另一個人,並不是真真正正屬於他的桃花兒。而若她回到原來的身體,妖孽是否還能愛她如昔。
桃花心裡說不上的苦澀,原來愛到深處情反怯。
雲王爺看著桃花,心裡釋然,就如他一直隱藏自己一般,每個人的心裡,總有著些許屬於自己的回憶,只要以後這一生,他陪她,她伴他,便足矣。
雲王爺把桃花摟得更緊了些,低沉的聲音柔柔地道:“以後,我就是你的天,只是這個天,是颳風打雷,放晴下雨,都由你來決定。”
桃花的心裡酸酸澀澀的,只把頭靠在了雲王爺的胸膛處,整個人縮依進了他的懷抱,道了一句:“還有我們的孩兒!”
此刻龍田的房間裡,向佳珠正坐在那裡,手端著一杯熱茶,遞到了龍田的身邊。而龍田,似乎傷勢已無大礙,坐在床側,一臉的深沉。
向佳珠望著龍田,似乎有著一絲的怯懦,道了句:“今日的黑衣人!”
龍田抬眼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向佳珠咬了咬唇,便低頭不語。
龍田的聲音清冷:“我吩咐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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