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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很多想像都是建立在前人基礎上的。
「天上就像很多棉花糖堆積?」陳曉芸還是坐過飛機的,直白地表達了一下。
「棉花糖?」李白還是第一次聽這個糖的種類。
他抬頭看了看天。
「棉……花?」他又重複了一遍。
陳曉芸原本以為她沒吃過棉花糖。後來回來查資料,才知道棉花在宋朝才開始在中國內地區域種植。
很可能,出生自碎葉城的李白也是不知道棉花的。
陳曉芸可不知道,只是記起自己包中恰巧有一小塊棉花糖。
雖此棉花糖與那種蓬鬆蓬鬆的棉花糖有一定的區別。
聊勝於無嘛。
李白從她那裡接過一顆用透明塑膠袋包裝的棉花糖,遲遲不敢下手。
「包裝材質很奇特。」
可不麼。
他看著都不知道怎麼開啟。
陳曉芸將糖接了回來,替他撕開,再次遞到他的面前。
「外面不能吃哦。」她再次提醒。
「多謝。」
李白將棉花糖扔入口中,咀嚼,表情像在品味。
「不光包裹之物奇特,味道也有些許奇特。」如無意外,李白應當是第一次吃棉花糖。
這種從未遇見過的味道實在還可以。
「不如再試試這個?」她掏出了抹茶巧克力。
這次他是自己撕開的包裝。
當見到黑不溜秋的外表,他愣了一下。
「我不確定你會不會喜歡它的味道。」陳曉芸尷尬地笑笑,自己蹭吃蹭喝的,只能請別人吃兩塊糖,真是很不好意思。
李白先生嘗試性吃了一口,明顯被微微苦到,隨後拍桌稱道:「此味妙哉。」
陳曉芸看他喜歡,倒也開心。
白吃白喝至少沒那麼讓人心虛了,哪怕那兩顆糖,加起來的天不知道有沒有1塊錢。
他們點的菜終於上來了,還有一壺酒。
陳曉芸知道李白每天回來,全身都是酒味。
作為後到不能再後的後輩,陳曉芸非常乖巧地給自己和他都倒了杯酒。
她喝了口,酒的度數似乎不高。
飯菜也上來了,有蟹粉獅子頭,生魚片,白菘湯,還有一盤炙羊肉。
味道還是很可以的。
陳曉芸看過很多古穿今或者今穿古的小說。無一例外,無論是誰穿到誰的那邊,都能成為震驚一方的大廚。
那麼,問題來了,究竟是哪邊的東西比較好吃一點?
陳曉芸無法作答。
她愛吃,但沒有靈敏的舌頭,只能分辨面前的東西好吃不好吃。
陳曉芸面前這一桌子菜,味道還是很好的,主要是純天然,白菜極為鮮美,羊肉騷了一點,可羊肉不吃騷的,那為什麼還吃羊肉呢?
陳曉芸看著晶瑩剔透的魚生,顫巍巍地夾了一片。
不知道自己吃了會不會得寄生蟲。
魚生看起來過於誘人了。
第六章 之回到現實 「鮮」
漂漂亮亮晶瑩剔透的魚生都擺在了面前,不吃幾塊,怎麼對得起自己長途跋涉來到此地,還有那即將寫完的6000字論文?
陳曉芸當機立斷將魚生塞進了口裡,嚼了嚼。
冰涼涼的口感,鮮嫩無比。
——魚生真是太好吃了。
她決定回去就去醫院吃幾顆打蟲藥。如今,讓她多吃幾塊。若真的得了肝吸蟲病,那就是她活該。
下次一定不吃了。
魚生入口即化,「鮮」就一個字。
她願意此時此刻為這盤魚生賦十首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