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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田間開始忙碌起來了,只不過這時任清也閒了下來,那舞著鋤頭耕地的事情還輪不到她。
小安同學還是賴著住在她家,任清也不再攆他,準確的說他們倆的關係在日益改善,雖然速度有些慢,但至少這一個多月來沒有再發生如同那次的流血事件,連茶杯碟碗的沒有打碎一個,頂多也就兩人吵吵嘴,小安的鞭子都沒有祭出過。
任清的新房子那天晚上就透過了她家巒楚哥的認定,第二天就張羅著開始動工,這離任清的生日都還有四個多月,所以工期也不算緊的,可任清一天三遍的到工地上晃盪,東改一點西改一點的,甚至一天一個新花樣,害得一大群工人也跟著她瞎轉悠,工期也給拖延得不成樣子了,最後還是她家巒楚哥出面坐鎮才使得工地能正常作業。
對於新房子沒有自己的房間這一點,小安還為此跟任清大吵了一架,小安說他是她弟弟,為什麼要把他扔到老宅子裡跟那些下人一起住,可任清更是氣憤,自己夫妻的溫馨小窩他有啥資格來插一腳。
最後,還是任清的一句話讓小安消停了,“就連我們的孩子我都不讓住,你有啥資格,除非你願意給我做小。”
任巒楚的身體也好了不少了,秦頌也來的少,基本就一個月來一次,只是秦頌每次來的時候都盯著小安看,有幾次都搞的小安要發飆了,任清還念著背上受傷的事情,所以很沒良心的正樂得小安被欺負,對於秦頌對小安的無理審視處於完全閉眼的狀態,最後還是任巒楚看不下去了,同為男同胞,當然要站出來幫小安同學說句話,可話還沒說到一半,就被任清給打斷了。
“唉,我說秦姐姐也別給你六妹介紹了,我看你對我弟弟挺感興趣的,就你做我弟妹怎樣?”
被任巒楚說得有些不好意思的秦頌正端著茶杯假裝喝茶,被任清這麼一說,一口茶差點沒噴出來,忙放下茶杯取出手絹擦了擦嘴,“秦某可高攀不起。”
任清本就是開玩笑,也沒說什麼,可在一旁的小安卻已經被氣的臉紅脖子粗的了,颼的站起身來,“我的婚事還輪不到你來插嘴,我哪裡招你厭了,你幹嘛一天到晚就琢磨著要把我往外推。”
任清心裡叫囂著你是哪都招人厭,只是看著小安的架勢,任清還是很明智的把這話活生生的給吞了進去,只是白了他一眼,要不這客廳裡面至少一半的傢俱保不住了。
“唉,這個月的信,昨天收到的。”秦頌看著兩人中間的氣場,趕忙從懷裡掏出一封信來轉移那女人的注意力,任清他們和月桂山莊每個月都會固定的通訊,只是因為他們的身份不好暴露,所以透過秦閣轉交。
這個月的信一共有三條內容,首先呢,是條好訊息,任巒楚他姐夫,也就是任巒夢的夫君秋氏,這個月初產下了個白白胖胖的男嬰,雖說任家對女兒是很期盼的,但是對兒子也同樣視如珍寶,全家人高興的很,那剛剛升級做舅舅和姨媽的兩人,也樂得合不攏嘴,任巒楚聽到這個訊息時就已經開始尋思著給自個那小侄兒送啥禮物了。
一般好訊息後面都會跟個壞訊息,第二個訊息對於任清來說完全可以稱為晴天霹靂,她老爹任宜杭任大帥哥聽說自個女兒在這邊已經買房置地安定下來了,決定收拾包裹來投奔她。
“什麼嘛,我在這邊吃苦受累的時候他到自個在家過得逍遙,現在看著我日子安定下來了,他又跑來湊什麼熱鬧嘛,還嫌這個家裡不夠亂啊。”任清苦著一張臉,任大帥哥這麼一來,她的好日子也算到頭了。
可是苦著臉的也就只有任清一人,任巒楚可是高興壞了,自小就跟著這舅舅兼師父現在還兼準丈人的任大帥哥長大,說實話,跟他在一起的時間比跟自個爹爹在一起的時間還多,那感情當然也深厚的很,雖說在這他鄉能長久的與任清相伴,但是這種漂泊在外的感覺有時也會讓他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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