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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後,雲喬趴在床上給孟意秋打影片電話。
孟意秋穿了件白色長裙,更顯身形伶仃纖瘦。她坐在暗紅色沙發上,明光爍亮,襯得面板越發蒼白。
溫鬱白坐在她對面的沙發上,襯衫西褲穿得整整齊齊,鼻樑上架著副金絲邊眼鏡,雙腿隨意交疊,手裡拿著筆,似在作畫。
孟意秋看見雲喬臉上的小疹子,擔憂地問:「小喬,你的臉怎了?」
「過敏了。」
說起這個,雲喬就有一肚子的苦水要傾訴,「秋秋,我真的很慘,醫生說這要一週才消呢,還讓我忌口,好多東西都不能吃……t 」
孟意秋:「那是挺慘的,不過習慣了就好。我一直生著病,也要忌口呢。」
「咱們也算是有難同當了。」
「小喬,我下午看了你給我分享的那個偶像劇,女主毀容了,好多人都欺負她,她真的好慘。」
說起毀容,雲喬又想到了自己的臉。
應該不會毀容吧?
她搖了搖頭,將這個恐怖的想法趕出腦海,仙女是不可能毀容的。
雲喬打起精神,和孟意秋聊了會兒電視劇。
溫鬱白的畫已經完成,他起身過來,站在孟意秋身旁,一隻手揉捏著她的下頜,似在愛撫一隻聽話的寵物,看似溫柔,指腹卻用了力。
他依舊笑得溫文爾雅,對雲喬說:「聞太太,意秋身體不好,要早些休息,再見。」
孟意秋臉色蒼白,也沒阻止,任由他結束通話了影片。
雲喬是成年人,自然明白溫鬱白口中的休息不一定是真的休息,人家可能是要去過夫妻夜生活了。
這時,房門開啟,聞宴沉拿著藥膏和棉簽進來。
「擦藥。」
「哦。」
雲喬乖巧的坐在床沿上,小腿隨意耷拉著,輕晃了晃。
男人高大的身子半蹲在床前,捏著棉簽,不緊不慢的蘸了藥膏,輕塗在她臉上。一陣涼意襲來,冰冰涼的感覺,很舒服,那擾人的癢意也減少了大半。
他面板冷白,垂下眼簾的時候,清冷俊美的臉也添了抹柔色,如玉般無瑕。
老男人是真的帥呀。
雲喬很沒出息地嚥了咽口水。
許是察覺到小姑娘的滾燙視線,聞宴沉抬眼看她,恍然間,四目相對。她就這麼猝不及防地撞入了他漆黑的眼眸中,深不見底。
他嗓音壓得低,似有些無奈:「乖,別這麼看著我。」
「醫生說讓你好好休息,今晚不能做。」
雲喬:「……」
「誰要跟你做啊,不要臉!」說得好像她在求歡似的。
她惱羞成怒,抬腳去踹他,正好踢到了男人堅硬的腹肌上,腳趾都撞疼了。
雲喬疼得皺眉,百般不講理:「你怎麼這麼硬啊?把我腳都弄疼了。」
聞宴沉握著她小巧的腳輕揉,耐著性子哄:「是我的問題。」
「現在可以睡覺了嗎?」
見他這般罕見的溫柔模樣,雲喬突然就沒了脾氣,只低低應了聲:「哦。」
幾分鐘後,室內的燈被關上。
黑暗總是能將人的恐懼無限放大。
雲喬一閉上眼,就想起了偶像劇裡毀容的女主角。
她咬了咬唇,躊躇良久後側了個身:「聞宴沉,我要是毀容了,你會跟我離婚嗎?」
不知道為什麼,她很想知道他的答案。
聞宴沉將身旁的姑娘攬入懷中,單手撫著她腦袋,薄唇輕啟:「不會。」
「為什麼不會?」
男人低頭吻她的唇,淺嘗輒止,雖極度剋制,但還是沒忍住又勾出她的小舌,纏綿廝磨,忽的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