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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上述評論,對旁人影射衛衍是以美色邀寵嗤之以鼻,如果說還沒他俊美的傢伙也能被稱作&ldo;美色&rdo;的話,那麼這&ldo;美色&rdo;二字未免太不值錢了點。當然以上種種都不妨礙他情人眼裡出西施,怎麼看都覺得衛衍順眼,看著看著就看出了火,而讓他上火的人還剝光了衣服躺在床上裝出一副病弱的模樣,軟語溫言淺笑依依,只看得人更加食指大動。
忍耐是一種非常美好的品德。不過在衛衍面前,景驪的自制力一向就不怎麼樣,再加上衛衍現在是有求於他,根本就不敢拒絕,如此一來,這幾日他們兩個實在是身體力行地實踐著那句古詩形容的狀況,甚至比起那些耽於美色的前輩來,景驪不但是夜夜春宵,連白天也很不老實,動不動就滾到床上去。
幸好衛衍是在裝病,要是他真的病了,這幾日下來恐怕連小命都要交代在皇帝手裡了。饒是他無病無痛身體康健,也吃不消皇帝日日夜夜求歡時時刻刻發情,這病實在不敢再裝下去了,只想著能找個由頭從這床上爬起來。但是開弓沒有回頭箭,世上更沒有後悔藥可吃。到了那個時候,就算他不想再繼續病下去,也由不得他了。
皇帝對他一疊聲說自己已經沒事了的話置若罔聞,只說他還病著需要靜養整日眼也不錯地守在床頭不准他挪動半步。田太醫非常難得地竟然在這個緊要關頭學會了秉承聖意,把脈以後還拿諸如&ldo;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rdo;這類的話來消遣他,把他噎得說不出話。
沒奈何,衛衍只能繼續&ldo;病&rdo;著,扳著手指頭數著更漏聲,日盼夜盼萬壽節能夠早日到來。萬壽節那日,無論是皇帝還是他都不好隨便缺席,否則就會驚動無數人。這個道理,皇帝懂,衛衍也清楚。
衛衍本來以為萬壽節的前夕夜會很不好過。以皇帝這幾日的興致,免不了要把他煎熬兩三遍才肯罷休。出乎他的意料,那一夜,皇帝僅僅是親了親他,就把他摟在懷裡安安穩穩睡覺。
皇帝的氣息漸漸平緩下來,衛衍卻始終沒有睡意。
那一夜,他想了很多很多。記憶中很多前事早已模糊,有些事他卻始終記得很牢。這些年來,皇帝嘴裡對他似乎渾不在意,實際上心裡比誰都對他著緊。這份心意,他不是不懂,從不去點破,也沒對他說過那些濃情蜜意的肉麻話,並不是他不願說,覺得太肉麻不好意思說是一個原因,另一原因是覺得說不如做,說得再好聽如果做不到也是枉然,何況他們之間根本不需要用那些贅言來保證,彼此都應該明白對方的心意,就這樣渾渾僵僵地過了一年又一年。
現在想來,也許皇帝內心深處一直很不安,才會起了那樣的念頭,才會每次有了爭端就要到床上去解決,不是因為慾望,只是想用這樣的方式來確認他確確實實在他懷裡。
那個名分,說是說為了不委屈他,其實,是皇帝潛意識裡想要一個保證吧。
&ldo;怎麼還沒睡?快睡,明天有很多事要忙呢。&rdo;
景驪迷迷糊糊之間發現他還醒著,咕噥了一句,替他壓了壓肩頭的被子,又摸了摸他的肩確定他沒有受涼才重新摟住他的腰。
衛衍看他閉著眼睛順手做這一切,不知道怎麼回事一霎那心中竟然有些發酸,反手緊緊抱住他的背,將頭埋在他的頸項間。
&ldo;怎麼了?&rdo;
景驪問了幾聲,懷中的人就是不吭聲,反而將他越抱越緊,那點睡意很快跑到了九霄雲外,以為是這幾日要得太狠惹惱了他,便放軟了聲音小心哄他,說些自己都不信的諸如以後再不會這般胡鬧的謊話。
&ldo;陛下,臣以後再不會提娶親之事,沒有綠珠,也不會有旁人。&rdo;世上安得兩全計,不負如來不負卿。他沒有辦法面面俱到不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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