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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挺乾脆的。
倒是蕭景,本來都走了,又轉了回去。
帶回了一碗醒酒湯,強行灌了秦纓半碗。
秦纓半醉半醒。
蕭景瞧他睜著一雙沒有多少焦距的眼睛,拍了拍他的臉,道:&ldo;你好歹也是個太子,怎麼能被身邊的人拿捏住呢?&rdo;
hold不住皇帝,還有情可原。連臣子都降不住,出門他好意思說自己是太子?
秦纓嘆出了一口酒氣,嘟嘟囔囔道:&ldo;你,你有所不知,太孫還在皇宮,那赫連上是羽林中郎,又得父皇賞識,時常可以出入皇宮,他說了他可以幫我照看太孫,我也可以幫他……&rdo;
秦纓打了個酒嗝,就像是沒有記憶的金魚,一下子就忘記了剛才說的是什麼,哈哈笑了一下,又道:&ldo;趙良娣死了……&rdo;
趙良娣是哪個?又是怎麼死的?蕭景一點都不關心,他已經知道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命人侍候好秦纓,這就退了出去。
早說啊!原來赫連上不會呆在長安。
蕭景就說,真元帝將秦纓變相貶到了大周,怎麼還派了一個風頭正起的羽林中郎將隨他一起。
敢情赫連上只是個負責護送的,早知如此,蕭景便不會防他似防狼一樣了。
也怪不得赫連上總是在拖延時間,就算他拖延又能拖延幾日呢!他遲早都要回到建康去。
翌日一早,秦纓因著宿醉無法起身,連累的大家不能上路。
蕭景表示很淡定。
又過了一日,他們一行終於離開了蕭城。
可每日不過只行三四十里,有的時候是秦纓叫累,有的時候是秦纓的馬車受損。
蕭景還是表示很淡定。
玉寶音看出了不對勁,偷偷地問赫連上:&ldo;太子舅舅是不是不敢去長安?&rdo;總是拖延時間也不是個辦法,終有一日他們是會到長安的。
赫連上只笑,並不言語。
玉寶音又道:&ldo;其實我和長安的皇帝也挺熟的,你告訴我太子舅舅莫要擔心,在長安就和建康差不多,他還是太子,旁人見了他也會跪拜,不過和南朝一樣,他得做個不問世事的。&rdo;
玉寶音覺得她舅舅在長安不會過不下去,反正在南朝他也是個沒什麼勢力的弱勢太子,到了長安反而更好,長安的皇帝總不會像真元帝那樣每天都要把他罵得狗血淋頭。
倒是赫連上,他在南朝已經入仕,本是個握有實權的,一到了大周閒暇了下來,玉寶音怕他會不適應。
遂道:&ldo;上哥哥,你不用擔心,只需在長安熬個幾年……&rdo;幾年之後,他可以隨她一起去尋玉面軍。
但是她現在還不好和他透露玉面軍的事情。
赫連上話到了嘴邊還是沒有說出口,他沒有告訴她不久他就要回建康,也沒有告訴她有她的地方日子無需&ldo;熬&rdo;,生怕過一天少一天才是哩。
玉寶音還想,她要介紹赫連上給蕭般若認識,再讓蕭般若將他引薦給皇帝,說不定也能在大周的朝中任個職。
如此,才不枉費他多年的用心苦讀。
他可不是她太子舅舅,生來就是混日子的。
玉寶音想的挺好,這話當然不能說給赫連上聽,不過是暗地裡下定了決心。
她還想著要給皇帝寫一封信,論一論屈才對朝廷的損失有多大。
還沒想好開頭怎麼寫,他們一行走了十天,終於到了長安城外。
☆、第61章 於
太子秦纓一到了長安,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