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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的愛意贈予司立鶴這份禮物,現在就多有厭棄以前自作多情的自己。
楚音甚至還瞄到了馬克杯旁的卡片上,那張頗有質感的紙留下了他可笑的留言。
他鬼使神差地走過去,想要消滅這些令他難堪的過往,剛拿起卡片,悄無聲息從背後抱住他的司立鶴讓他停下了撕毀的動作。
司立鶴的臉貼住他,附耳道:“咚咚,你還沒有署名。”
他被摁著坐在了椅子上,司立鶴將鋼筆塞到他手裡,要在他“永遠愛你的”五個字後面寫下自己的名字。
司立鶴特地把馬克杯和卡片帶回家,存了點憶往昔的心思,也希望藉此勾起楚音心中那些有關他們之間美好的記憶。
可是楚音卻遲遲不下筆。
司立鶴唇角的笑淡了點,輕聲喊:“咚咚?”
楚音掌心的筆直接掉到了桌上,雙腿蹬地猛地往後退,椅腳與地面摩擦出一道略顯尖銳的聲音,他倉惶地站起身,說要去給果果添糧。
司立鶴眼疾手快地抓住想要逃跑的楚音,語氣不容置疑,“寫了名字再走。”
這段時間來百依百順的楚音突然變得很執拗,緊抿著唇摳司立鶴抓在他手腕上的指節,臉上是一種很無措的神情。
司立鶴比他更強勢,摟住他的腰讓人坐在自己腿上,又重新把鋼筆塞到楚音手中,把卡片扯過來,深吸一口氣,“寫。”
楚音被困在司立鶴的桌子之間,絕對的密閉圈讓他無處可逃,他看著那種卡片上的字,覺得很屈辱,翻過身摟住司立鶴,想逃避這一切,讓司立鶴摸自己,沒有章法的吻落在司立鶴的臉上。
司立鶴這次不吃他這一套,楚音親了好一會他依舊冷聲說:“寫完就做。”
楚音身體僵住,胸口劇烈起伏著,連眼瞳都有些渙散。
司立鶴髮現他的異常,叫了他兩聲他都呆呆的,也不哭,木著臉張著嘴,連呼吸都變得綿長。
這場愛的證明被迫中斷,讓步的是司立鶴,氣勢洶洶地把人抱到沙發上,找了藥讓楚音吃。
他覺得楚音仗著自己生病變得很任性,偏偏他還沒法對一個病患發作責怪。
等楚音恢復正常,司立鶴才沉著臉把馬克杯和卡片收進透明展示櫃裡,不搭理還在抽噎的楚音,折身去了書房。
果不其然,沒一會兒楚音就出現在了書房門口。
司立鶴決定懲罰楚音,不管楚音怎麼對他賣嬌他都不碰對方。
楚音黏糊糊地親他,讓他隨便摸,發現他沒有回應很失落的樣子,小心翼翼地問他可不可以做。
現在知道要討好他,早幹嘛去了?
司立鶴故意冷漠地看著對他投懷送抱的楚音,無動於衷。
直到楚音跪下,仰著臉懵懵懂懂地舔他的手。
司立鶴還是沒忍住在書房碰了楚音,惡狠狠地罵楚音勾引他,楚音被他罵哭,眼淚吧嗒吧嗒地掉。
第三次心理諮詢仍不理想。
幾次接觸下來,lda已經全然發現兩人之間畸形的關係,一個發號施令,一個無條件順從,這種病態的相處模式根本不利於楚音治療。
所以她特地將司立鶴留下來談話。
司立鶴略一思忖,安排楚音在門外等他。
lda說來說去無非一個結論:讓司立鶴離楚音遠一點,給他空間、自由,還有尊重。
司立鶴不認為自己不尊重楚音。
楚音是自願跟他回家,平時吃穿用度他都給予楚音最好的,哪怕楚音說不願意跟他去公司,他再不滿也沒有強迫對方。
小事上更不用說,他給楚音下廚、洗澡,楚音連指甲都是他剪的,做到這個份上,如果還要被指摘,那未免太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