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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儼然是求救的口吻。
語調微微亂了,阮江西沉凝如水的眸蕩起波瀾:“宋辭怎麼了?”
秦江快哭了的語氣:“宋少記憶清空了,只記得你,從八點鐘就吼著要見你,阮小姐你電話打不通,我頂不住了才帶他來了天宇,你趕緊過來吧,宋少不記得我了,非得把我趕走……”還用冷死人的眼神瞪他,一副要打人的樣子。
不等秦江吐完滿肚子苦水——
“把電話給我!”
仗著身高與身手優勢,宋辭直接用搶的,然後把秦江晾在一邊,走到門口的噴泉邊上,宋辭說:“江西,你怎麼還不來找我。”有點委屈的口吻,不等阮江西說話,又提聲說,“你再不來我就上去。”
沒有記憶的宋辭,單純幼稚得像孩童,防備所有事物,唯獨對阮江西沒有半分安全感,小心翼翼的。
宋辭蹲在噴泉邊的石堆邊上,任池水打溼了一側的頭髮,他一動不動,十分專注地拿著電話,語氣有點央求:“阮江西,我只記得你,你快過來。”
他只記得她,所以,只要她,別人都不行。他想告訴她,他記得她的樣子,記得她的臉,她說過的話,記得她的經紀人姓陸,她的工作是演員,記得他抱過她,吻過她,記得他非常非常喜歡她,
這一刻,宋辭還未來得及接受這個世界的任何音訊,他的整個記憶裡、整個世界裡,單調空白得只有一個阮江西,那麼濃墨重彩,佔據了他所有理智和意識。
宋辭說:“阮江西,你怎麼還不來找我?”
阮江西說:“我現在就去找你。”眼眶,似乎有些紅了,她百般哄著,“宋辭,乖乖站在那裡等我好不好?”
宋辭輕笑,十分聽話:“好。”
掛了電話,阮江西垂下有些潮溼的眼睫,斂了所有翻天覆地的情緒,連身上的贊助服裝都來不及換下,徑直走去了樓梯口。
陸千羊胡亂給她收拾了一下包,追上去問:“你今晚還是外宿?”
“嗯。”阮江西按了電梯,似乎太過急切了,連連按了好幾下,手上動作有些慌亂。
陸千羊搞不清狀況,但不太願意她家藝人夜不歸宿,便試圖勸說:“那你家宋小少呢?”
阮江西想也不想:“幫我餵它,冰箱裡有火腿和培根,給它熱一下,不要給它吃太多,要給它喝牛奶。”
連著好幾天,阮江西都宿在宋辭那裡,都是陸千羊給宋胖少喂的食,那位小少幾天沒見到阮江西,都有脾氣了。陸千羊實話實說,絕對不誇張:“你家那隻胖狗,不是你喂的,它才不吃,脾氣大著呢。”
阮江西繼續按著電梯,看著升降的數字,心不在焉地回答陸千羊的話:“讓它餓一餓也好,它該減肥了。”
陸千羊目瞪口呆,她懷疑她產生幻聽了,阮江西不寵愛宋胖少了,居然用這麼絕情的手段讓它減肥,陸千羊控訴:“阮江西,你好殘忍啊,有了正牌宋大少,就對替身宋小少棄如敝屣,它知道了會節食的。”
那隻胖狗別的沒有,就只剩幾分小少爺脾氣了,它真的會為了邀寵而節食的,陸千羊敢打賭。
“嗯。”
阮江西就回了一個字,依舊不經心的語態,電梯門開,她走進去,不等陸千羊,直接按了關門鍵。
陸千羊收回已經踩進電梯口的半隻腳,眼睜睜看著電梯門合上,然後只餘空嘆,還有哀傷:她這個經紀人,再加家裡那隻鬧節食的胖狗,合起來都比不上宋辭一根頭髮,陸千羊由衷地感嘆:“胖狗真可憐。”
獨得疼寵多年,正主才一出現,說失寵就失寵。
天宇樓下,秦江一看見阮江西就跟見了救星一樣,趕緊迎上去:“阮小姐,你可算來了。”
阮江西禮貌性地點點頭,凝墨的眼四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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