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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總探長，我們知道在哪兒可以找到她。&rdo;希茲趕忙補充，免得又跑出另一個不可避免的問題。

&ldo;至於女廚，&rdo;馬克漢繼續說，&ldo;她也一樣完全不在我們考量的範圍之內。她的情緒不夠穩定，不適合扮演兇手的角色。&rdo;

&ldo;那麼，管家又如何呢?&rdo;歐布萊恩語帶尖刻地問。

&ldo;他與這家族相處三十年，甚至連託拜亞斯都在遺囑中留給他慷慨的贈與。他是有點怪異，不過我認為如果他有摧毀格林家族的理由，大可不必等到這一大把年紀。&rdo;說到這裡，馬克漢似乎有點苦惱，&ldo;但是我也得承認，這老傢伙的確寡言拘謹得有點詭譎，他總是給我一種有所隱瞞的印象。&rdo;

&ldo;馬克漢，你的看法並沒有什麼差錯，&rdo;凡斯說，&ldo;不管史普特的個性如何，都不可能是這樁恣意殺人事件的幕後殺手。他的邏輯思維太小心，做事謹慎無比，思想上的觀點也高度保守。如果沒有被逮的威脅，他可能會直刺仇人，只可惜他不但缺少勇氣，也沒有讓這令人毛骨悚然的腐敗事件成為可能的想像力或應變技巧。他已經太老了‐‐太太老了……啊!&rdo;

凡斯靠到桌子的另一邊，以誇張的姿態輕叩桌面。

&ldo;持久力‐‐就是一直困擾著我的事!這才是這個殺人事件的真正根源‐‐一種驚人的、靈活的、自恃的持久力：深沉的冷酷無情結合了堅定的大膽放肆‐‐一種對自己能力的無畏信念。這種持久力，可不是老年人學得來的。這個兇手所擁有的特色都在年輕人身上‐‐年輕人的野心、年輕人好冒險的特性‐‐不把可能的代價放在眼裡，一點也不考慮危險……不，史普特永遠也不可能符合資格。&rdo;

莫朗不自在地挪動椅子，轉向希茲。

&ldo;你派誰去大西洋城監視希蓓拉?&rdo;

&ldo;高佛爾和莫勒裡‐‐我們組裡頭最優秀的兩個人。&rdo;(作者註：我記得在《金絲雀殺人事件》中，高佛爾和莫勒裡兩人曾被安排看守湯尼&iddot;史基。)警官露出非常得意的微笑。&ldo;她跑不掉的，也別想耍什麼花招。&rdo;

&ldo;說不定你們也多放了一點注意力到馮布朗醫生身上?&rdo;凡斯隨口問。

希茲再度露出機靈的微笑。

&ldo;自從雷克斯被槍殺之後，他就被我們盯上了。&rdo;

凡斯讚賞地看著他。

&ldo;警官，我越來越確定我喜歡你了。&rdo;他說，打趣的言語裡充滿真誠。

歐布萊恩沉重地靠向桌子，撣掉雪茄上的菸灰，生氣地盯著檢察官看。

&ldo;馬克漢先生，你給了媒體什麼樣的報導題材?你似乎在暗示老夫人自己服下了馬錢子鹼。到底是信口胡謅的，還是真有這麼回事?&rdo;

&ldo;總探長，恐怕是沒有這一回事。&rdo;馬克漢以真誠的懊悔說，&ldo;這個理論，和艾達的下毒事件‐‐或者其他每一件命案‐‐都不一致。&rdo;

&ldo;我可沒你那麼確定，&rdo;歐布萊恩反駁道，&ldo;莫朗已經告訴我，你們這些人懷疑老夫人的癱瘓是偽裝的。&rdo;他又把手臂擺在桌上，以瘦短的手指指著馬克漢。&ldo;假設她槍殺了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