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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歲那年被他自己要求禁用。後來鍾笛得知?後,他同意鍾笛偶爾這樣叫他。
那個熊貓代表鍾笛。
凌程其實?不想說?什?麼。他的確是半夜發瘋,但目的不是為了把鍾笛招來。他純屬是被鍾笛和小左牽手?的畫面搞的噩夢纏身又神經錯亂。
他把自己撐起來,彎著背坐在床邊,手?肘搭在膝蓋上,眼睛看向鍾笛。
“你沒出軌。”陳述句的語氣。他在混沌中開?了口。
他說?出來其實?是想嘲諷自己。能把女朋友逼到用假出軌來報復,他一定非常差勁。
他想了一整夜他們的過去。
鍾笛挑起眼尾,又緩緩低垂,隨後低下頭,也發出一聲帶自嘲意味的輕盈的嘆息。
“所以我承認我想過分手?,對你來說?……”
“對我來說?就是真正的結局。”鍾笛知?道?凌程難以理解,平心靜氣後繼續說?道?:“在我心裡,後來我們彼此折磨,無非是因為我太?在乎你,而你明明不那麼愛我了卻不肯承認。其實?如果你早點承認,勇敢地跟我說?分手?,我們倆說?不定早就各自安好。那樣我不會因愛生恨,你也不會因我的背叛而耿耿於懷,導致我們倆如今變成宿敵一般。”
“我不愛你了?”真可笑。他們竟然?都在那個階段認定對方不愛自己。
凌程苦笑出聲。
鍾笛壓著眉梢,不再接話。
凌程倏地從?床邊站起來,“我想分手?是因為我手?賤點開?了你留在我電腦裡的瀏覽痕跡,我發現了你寫日記的那個網站,我看見了你在日記裡把我寫成一個出軌的渣男,一個小偷,一個騙子,我看見你用骯髒齷齪來形容我形容我們這段感情……
還因為不久後我做手?術,你漠不關心……鍾笛,你知?道?我那次做的什?麼手?術嗎,我告訴你,那次我就是換人工瓣膜,那之後我沒有一天?不在抗凝,直到去年我第二次換瓣,才換成生物瓣,鍾笛,你知?道?什?麼叫生物瓣,什?麼叫機械瓣嗎?連香蕉都仔仔細細問了我手?術過程,問了我術後康復,連她都知?道?我要是運氣不好,不到十年就要第三次換瓣膜,你呢?哪怕你不問我,你又想過從?其他途徑瞭解嗎?
還有陳靳跟我的聊天?記錄,你又何時看完整過,我如果心虛,我為什?麼從?來一個字也不刪!
為什?麼想分手?,為什?麼……因為我也覺得你不愛我了。所以我急著提出訂婚,又想跟你生孩子,想徹底定下來。可這一切在你看來,又成了我在逼你妥協,逼你去美國?。
鍾笛,我知?道?這些話你根本?不會信,你怎麼會相信一個騙子的話呢,但事實?就是如此。我還是那句話,騙人不得好死。”
凌程也沒想到他這番解釋會如此順暢,他完全沒有打過腹稿。
大概是這番話的內容在這些年裡,反反覆覆出現他深夜運轉緩慢卻清晰的腦袋裡,清晰到刻骨銘心。
他總是像個雕塑一般置身於黑夜時,才敢放縱自己的計較和委屈。
在鍾笛心裡,他必須從?頭至尾全神貫注愛她如初,他稍有懈怠都會是不愛的證據。
鍾笛始終靠在門?框上,渾身上下的神經都在拉扯她的理智和感性。凌程的話說?完,她偏過頭看著凌程放在客廳裡的畫架,抬起手?,抹去眼角的痕跡。
平復了足足三分鐘後,她轉過身,面對凌程站著。她在他的眼角也看見微紅,鼻頭一酸,緩聲開?口,對他說?:“那時候年紀小,不懂得怎麼平衡愛和自尊心,對不起啊。”
凌程愕然?抬起頭,他沒想到自己等來的會是一句對不起。
鍾笛很快又露出一個釋然?的微笑,“一直說?恨你,無非還是心裡放